葉凡默不作聲的進走到屋裡,望著易中海與一大媽高氏忙得不亦樂乎、熱火朝天地幹著活兒。只見他倆一會兒拿著掃帚清掃地面,一會兒拎起垃圾袋往外走,甚至還將聾老太太的被褥以及衣物統統扔掉。
總而言之,這完全稱得上是一場徹徹底底、毫無遺漏的大掃除行動啊!或許是由於過於專注於打掃工作以至於忘卻自我,亦或是沉浸在房屋已然歸屬於自己手中的那份欣喜若狂之中,他們竟然絲毫未曾察覺到葉凡的存在。
葉凡目睹此景,不禁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悠然地尋了個凳子坐下,接著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包中華香菸。從中抽出一支,輕輕含在嘴角。緊接著,再次把手伸進衣兜,摸出一盒火柴。伴隨著“嚓”的一響,火柴瞬間被葉凡擦燃。待香菸被點燃之後,葉凡深深地吸上一口,隨後緩緩吐出一縷嫋嫋升起的煙霧。
易中海和一大媽高氏著實被葉凡劃火柴時發出的聲響給嚇了一跳。等到二人回過身來,映入眼簾的卻是葉凡臉上那充滿嘲諷意味的神情。易中海的雙眉緊緊蹙起,目光直直地盯著葉凡,開口問道:“葉科長,不知您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我才剛剛出院不久,似乎並未得罪過您呀!”
易中海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與葉凡交談著,甚至連稱呼都用上了敬語——“您”。然而,即便如此小心翼翼,葉凡對他仍是冷若冰霜,毫無好臉色可言。畢竟,這可惡的易中海竟然敢搶奪葉凡的房屋,這如何能不讓葉凡怒髮衝冠?
此時此刻,葉凡已然收斂起那玩世不恭的態度,他目光犀利如刀,直直地盯著易中海,質問道:“是誰給了你膽子,竟敢擅自開啟我家的門?”聲音冰冷徹骨,彷彿能將空氣凍結。
易中海聞言,身體猛地一震,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意,反駁道:“葉科長,這個房子可是老太太贈於我的,此事整個四合院的人皆心知肚明啊!”
這時,一旁的一大媽高氏忍不住插話進來。她緊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搶先說道:“葉科長,我們今天招惹過您吶,若是您存心找茬兒,不妨去尋他人的晦氣。我家老易剛剛才從醫院出來,身子骨弱得很,實在經受不起您這般折騰啊!”言語之中,滿含怨懟之意。
葉凡聽聞此言後,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輕蔑的哼笑:“王主任昨日難道不是講過,聾老太太的房屋已被街道辦收走麼?你們口口聲聲宣稱此乃聾老太太留給你們之物,那麼何為什麼不前往街道辦事處取出相關證明呢?可有能耐做到?既無任何憑證可以證明,卻膽敢擅自撬門破鎖而入,這般行徑究竟意味著什麼?莫非你們心中全然不知道麼?”
待葉凡言罷,且見其毫無動手之意,易中海心中懸起之石方才緩緩落下,長舒一口濁氣。他凝視著葉凡,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笑容,和聲應道:“葉科長所言極是,在下稍後便會趕赴街道辦事處補齊一應手續。在此,還是要多謝葉科長特意前來提點告知。”
然而,葉凡聞得易中海這番話語,卻是再度輕笑出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嘲諷:“你們好像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啊!”
易中海見狀,不禁眉頭緊蹙,面露疑惑之色,追問道:“葉科長,您到底是什麼意思?”言語之間,似有不解與忐忑交織其中。
葉凡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然後伸手探入懷中,緩緩地取出一張嶄新的紙張。他動作緩慢且堅定,彷彿這張紙承載著無比重要的使命一般。
接著,葉凡將那張紙輕輕展開,並將其穩穩地平放在易中海眼前,同時用充滿譏諷意味的口吻說道:“想必你也識得幾個字吧!那麼,對於這份檔案所表達的意思,就無需我再費口舌向您多做解釋了吧!”
易中海自然是認得字的,畢竟若不識字又怎能成為一名技藝精湛的七級鉗工呢?然而此刻,當他凝視著葉凡手中的那張紙時,心中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困惑與不解。因為那分明是這間屋子的房產證明啊!可這房子的真正主人竟然變成了葉凡!
易中海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緣由,街道辦事處為何會做出如此決定?要知道,葉凡明明早已擁有自己的居所,按常理來說,根本不可能再有資格獲得聾老太太的這套房子。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易中海先前那副阿諛奉承的嘴臉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峻和嚴肅。他挺直身軀,目光如炬般死死盯著葉凡,毫不客氣地質問道:“葉科長,僅憑你手上這點東西,如何能夠證明它的真實性呢?”
面對易中海突然的態度轉變,葉凡毫不在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