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心中十分的無奈和委屈,自己好不容易跟葉凡領了證。
可是,前腳剛領了證,後腳葉凡就要搬回那邊。而且自己還不能跟著一起搬過去。
於家姐妹和婁曉娥都要在這個四合院,不能跟著葉凡去95號四合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葉凡不可能把他們全部都帶過去。
婁曉娥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葉凡,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叭,葉凡哥,我到現在都搞不懂你們為什麼要去那個大雜院。”
葉凡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淮茹在那裡有些心願沒有了解,算是幫她,也算是幫我吧。”
聽到葉凡這麼說,婁曉娥抬起頭看著葉凡問道:“葉凡哥,你說幫淮茹我相信,可是幫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葉凡想了片刻,說道:“因為淮茹那個孩子的死,跟我多少也有一定的關係。”說完,葉凡就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跟婁曉娥說了一遍。
聽了葉凡的解釋和敘述,婁曉娥點頭說道:“看起來,你們是非去不行了。”
葉凡笑著說道:“在這裡等我就行,有於莉姐妹陪你,還有安吉拉也給你們留在這裡。
這樣你們也不會太寂寞,我也會時不時就回來陪你們的。
你也知道,我這個班上的跟沒上一樣。”
婁曉娥把腦袋貼在葉凡的胸膛,輕聲的說道:“那好叭,葉凡哥你可不能讓我等的太久喲。”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溫暖地照耀著大地。葉凡、韓鈺穎和秦淮茹一同來到了95號四合院。他們的到來如同一陣清風,吹起了平靜的湖面,引發了小小的波瀾。
秦淮茹的身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她離開95號四合院已有一段時間,如今再次歸來,自然成為焦點。尤其是這些曾與她太同住在一個大雜院的人,心中不禁湧起復雜的情感。
然而,他們不敢輕易上前詢問。因為他們知道秦淮茹與葉凡關係密切,沒有人願意冒險得罪這位神經兮兮的人物。所以,他們只能遠遠觀望,好奇地猜測著秦淮茹迴歸的原因。
當他們到達中院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傻柱。傻柱一眼認出了秦淮茹,但又有些難以置信。他揉揉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情。
因為他的女神回來了,可是傻柱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女神,在葉凡的床上可是放肆不羈的存在。
各種姿勢,各種各樣的花活,只有葉凡沒想到的,沒有秦淮茹不敢做的。
傻柱一瘸一拐地急忙走到秦淮茹面前,一邊搓手,一邊不好意思地說:“秦姐,你咋突然回來了?”
秦淮茹看著眼前激動得面紅耳赤的傻柱,輕輕一笑,輕聲說:“怎麼,柱子,難道我還不能回來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變得語無倫次起來:“不是,秦姐……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不,是不知道您會回來。當然,我見到您非常高興!”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副語無倫次的樣子,不禁捂嘴輕笑一聲,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葉科長不是要了聾老太太的房子嗎,所以他原來住的那間房就空了下來。而我呢,嫁給了葉科長的堂弟,所以這套房子葉科長自然就給了我們了。”
傻柱聽著秦淮茹的話,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雖然他依然面帶微笑,但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此刻笑得比哭還難看。
傻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息著說道:“唉……也不知道老太太現在過得怎樣?”
葉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語氣平靜地回答道:“聾老太太啊,她被送到老人院去了。其實,以她所犯的罪行,本該被執行死刑吃花生米的,但考慮到她年事已高,所以才留她一條性命,讓她在那裡自生自滅。”
關於聾老太太的情況,葉凡早已讓韓鈺穎專門打聽過。如今,聾老太太可謂是悲慘至極。她每天只能喝一碗清湯寡水、毫無米粒的米湯。更糟糕的是,無人願意搭理她,甚至連基本的生活照料都沒有。她的吃喝拉撒全都集中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裡。據韓鈺穎描述,那股惡臭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彷彿直衝雲霄,令人作嘔。
當葉凡講述完聾老太太的現狀後,傻柱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心中暗自思忖,聾老太太屋內發生的一切,毫無疑問是葉凡所為。儘管他心中充滿憤怒與不滿,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不知道葉凡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傻柱已經從那天葉凡跟賈虎子的對話已經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