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話語傳入劉海中的耳中,只聽得他冷笑連連,心中暗自思忖道:“哼,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保住這個傻柱!”
要知道,傻柱可不像葉凡那般,人家葉凡那可是有證打人,而你傻柱有證嗎?想到此處,劉海中臉上的冷笑愈發明顯起來。
只見劉海中陰沉著臉,冷笑著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啊,您這番話可真是有失偏頗吶!雖說許大茂破壞傻柱相親這件事做得不地道,但這絕非傻柱能夠肆意出手傷人的藉口呀!倘若每個人遇到點事兒都像他這樣濫用私刑,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那咱們這社會豈不亂套啦?我問你,這麼一來,還要法律做什麼?還有王法嗎?”
劉海中的一番言辭,令易中海不禁緊皺起眉頭來。的確,傻柱今日出手著實過重了些。再者說了,傻柱這次相親失敗,實際上與許大茂並無太大關聯。最為關鍵的原因在於,那個名叫田喜梅的女人居然要求傻柱養活她們全家老小。對於這點,易中海自然是不願意的。畢竟,要是傻柱把辛辛苦苦攢下的錢財全都耗費一空,那以後他的養老生活質量該如何得到保障呢?
就在這時,閻埠貴邁著匆匆的步伐走了過來。他定睛一看,只見地上躺著狼狽不堪的許大茂,不由得緊皺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哎呀呀,你們都別吵吵啦!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先把許大茂送去醫院要緊吶!可不能耽擱了治療時機喲!”
易中海聞聽此言,連忙頷首表示贊同:“三大爺說得太對啦!咱們得抓緊時間把許大茂送到醫院去。其他事情嘛,等會兒再慢慢處理也不遲。”
一旁的劉海中聽到易中海和閻埠貴這麼一說,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隨後,他轉過頭來,朝著劉光天和劉光福使了個眼色。
劉光天看到父親的示意,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他暗自思忖道:嘿嘿,今晚肯定能吃上香噴噴的煎雞蛋咯!想到這裡,他興奮不已,趕忙招呼弟弟劉光福一起行動起來。
就這樣,兄弟二人迅速來到許大茂身旁,小心翼翼地將他抬起,穩穩當當地放在了板車上。而此時的許大茂,儘管身上劇痛難忍,但仍強忍著痛苦,用怨恨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恨與不甘。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今天自己故意破壞傻柱的相親,的確是留下來把柄。自知理虧的他,只能咬緊牙關,硬是忍住了沒有開口大罵傻柱。
很快,劉光天和劉光福便拉著載有許大茂的板車,一路小跑向醫院奔去……
許大茂被劉家兄弟送走之後,院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劉海中的目光落在了一臉得意洋洋的傻柱身上,他的臉色陰沉,聲音冷冰冰地說道:“傻柱啊,你是不是覺得今天這事兒,到這兒就算結束啦?”
傻柱聽到這話,臉上不僅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更加輕蔑地看了一眼劉海中,滿不在乎地回應道:“嘿喲,二大爺您說得太對了!這怎麼能算完呢?今兒個那媒婆的錢,他許大茂一分也別想少,必須得老老實實全給我掏出來才行!”
劉海中聽完傻柱這番話,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他怒極反笑,指著傻柱罵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柱,你還真就在這兒囂張起來啦!有本事你就繼續嘚瑟!”話音剛落,劉海中轉過頭來,面向四合院那些正圍觀看熱鬧的人們,扯開嗓子大聲吼道:“全院大會!趕緊去把院裡的人全都叫出來,召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這一聲大喊,猶如平地驚雷一般,瞬間打破了院子裡原本的平靜。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心裡頭清楚得很,今天這場全院大會怕是躲不過去了。要是不召開全院大會,憑著自己在院裡的威望和地位,或許還能想辦法幫著傻柱將這件事情遮掩過去。然而,一旦全院大會正式開始,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可就沒法再像以往那樣毫無顧忌、明目張膽地偏袒傻柱了。
想到這裡,易中海不禁暗暗叫苦,但眼下這局面已經由不得他來控制了。
對於劉海中口中即將召開的全院大會,傻柱壓根兒沒放在心上。畢竟在這件事裡,他自認為自己佔據著絕對的道理!時間過得飛快,僅僅大約過去了十分鐘而已,院子裡的人們便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
此時,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這三位院裡的管事大爺正端坐在那張四方桌前。他們三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都是一臉的嚴肅,但實際上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
易中海心裡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幫助傻柱順利地渡過眼前這個難關。
而劉海中的想法卻與易中海截然相反,他一門心思想要給傻柱定罪,好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