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瞪大眼睛,生氣地說:“你個小雜種,還敢狡辯!要是你當時在場,他們肯定不會這麼欺負我!現在倒好,我被打得這麼慘,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跟我說風涼話!”說著,她試圖坐起身來,但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
賈虎子見狀,趕緊上前扶住賈張氏,並安慰她說:“媽,別激動,小心牽連傷口。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您也知道,我平時在家裡洗衣做飯,忙得不可開交。再說了,就算我當時在場,面對那個場景,恐怕也無能為力吧。”
賈張氏聽到這裡,氣得差點暈過去。她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當初真不該領你回來!”賈虎子聽後,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但很快恢復平靜。他知道自己不能得罪賈張氏,於是繼續哄勸道:“媽,您消消氣。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氣的。以後我一定會更加努力,不再讓您受苦受累。”
賈張氏嘆了口氣,閉上雙眼,不再說話。她知道賈虎子說得沒錯,如果當時賈虎子在場,也無法阻止葉辰的暴行。
四九城一處宅子裡面。
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坐在那裡,她的長相白淨秀麗,猶如清水出芙蓉般清新脫俗。她的雙眼清澈明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瞳孔清澈明亮,彷彿能透過它們看到心底深處的世界;彎彎的柳眉如同月牙兒般動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白皙無瑕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粉,宛如桃花盛開時的嬌豔;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嬌嫩欲滴,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然而,此刻女孩清冷的面容上卻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愁。
女孩對面還坐著兩個中年人,他們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沉重和無奈。女孩看著他們,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輕聲說道:\"爸,媽,已經下來通知了,大學是上不成了。不過,我被分配到了軋鋼廠名下的分廠,機修廠。\"
聽到女孩這樣說,女孩的父親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自責地說道:\"丫頭,都怪爹不好。如果不是爸的成分不好,以你的成績上大學絕對是沒問題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與遺憾。
女孩的母親同樣一臉的愁容,她深知自己女兒內心的渴望和夢想,卻無能為力。機修廠對於這個家庭來說,意味著生活的壓力和未來的不確定性。而對於女孩而言,這並不是她所期待的道路,更不是她想要的人生軌跡。
女孩靜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努力地想要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卻顯得那麼無力和蒼白。她輕聲說道:“爸,沒事的,就算是去機修廠也不是完全沒機會。只要我表現得好,以後還是有機會上大學的。”
女孩的母親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和惋惜。她輕輕地拍著女兒的肩膀,安慰道:“秋楠啊,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這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改變的了。既然如此,那就要勇敢面對現實。等你到了機修廠,一定要好好工作,儘可能少回家來。這樣一來,也許未來的道路會順暢些。”
這個名叫秋楠的女孩,正是丁秋楠——另一部劇中的女主角之一。此刻,正是她即將前往機修廠的前夕。
丁秋楠明白母親所說的一切都是出於對自己的關愛和擔憂,但她卻不知如何回應。或許內心深處,她也認同母親的觀點,認為這就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一直都渴望著能夠進入大學,堅信知識可以改變命運。
其實,丁秋楠的心中仍然充滿了不甘與不願。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困在一個小小的機修廠裡,虛度一生;她不甘心只能做一名普通的廠醫,無法實現自己更大的夢想。
她深知自己有著無限的潛力和可能性,值得擁有更為精彩、美好的人生。她不希望自己的未來僅僅侷限於一個分廠之中,而是渴望能夠展翅高飛,追逐更高更遠的目標。
丁秋楠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機修廠離我們家確實有些遠,不過有時間我一定回來看你們二老。”
丁秋楠的父親,丁遠山看著丁秋楠說道:“秋楠,你的孝心我和你媽都知道。
我們在這裡挺好的,機修廠畢竟不如軋鋼廠,哪裡偏僻而且福利待遇也不是很好。
你去了哪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丁秋楠的母親邱梅麗(瞎起的)眼中噙滿淚水,緊緊抓住丁秋楠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道:“秋楠,希望你不要怪我們啊……”丁秋楠聽後,眼眶溼潤,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媽,我怎麼可能怪你們呢?你們別再說這樣的話了,不然我真要生氣了。”
這時,丁遠山深深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