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鋼刀,狠狠地扎進了易中海的心中。
他怎麼會知道我身上有尿騷味呢?難道說……易中海心中一震,不禁開始思考起來。
他震驚地望著葉辰,額頭上不斷滲出汗珠。
而院子裡那些圍觀的人,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葉辰和易中海,完全不理解葉辰所說的“你身上有尿騷味”究竟意味著什麼。
然而,他們雖然不懂,但躺在屋內的閻埠貴卻是心知肚明!
此時,楊瑞華湊到閻埠貴耳邊,小聲說道:“老閻老閻,你瞧,新搬來的葉辰,似乎也察覺到易中海的秘密了。”
閻埠貴確實是被葉辰氣得昏死過去了,但回到屋裡之後,就被楊瑞華掐人中給掐醒了過來。
閻埠貴揉著那被葉辰扇過的臉頰,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冷笑道:“嘿嘿,這下可有熱鬧可瞧了。”
也許是因為疼痛難忍,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還忍不住咧開嘴,露出痛苦的表情。
楊瑞華聞言繼續趴在窗戶上向著外面看去。
易中海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看著葉辰呵呵一笑,說道:“葉辰說笑了,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葉辰聞言,看著易中海淡淡一笑,說道:“那好啊!不知道老同志你是?”
易中海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道:“我是咱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你可以喊我一大爺。”
葉辰心裡聽的直搖頭,這特麼的好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四合院,都要盤著,還都要叫他們一聲管事大爺。
易中海和閻埠貴還好,特別是劉海中,那官迷的簡直不可救藥。
葉辰嗤笑一聲,說道:“你就是易中海吧!聽我家淮茹說,你是這個四合院最好的人對嗎?”
聽到葉辰說,聽我家淮茹說,傻柱的怒氣值直接爆表,怒氣衝衝的正要說些什麼。
但是,還不等他開口,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嗷地一聲就跳了出來,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葉辰,破口大罵:“小畜生,你趕緊跟秦淮茹離婚!秦淮茹肚子裡可是我們賈家的種!你要是不想給我們賈家養兒子,就趕緊讓秦淮茹回我們賈家!”
賈張氏的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了傻柱的心坎兒裡。他立刻跳了出來,幫腔作勢道:“對,沒錯,葉辰,你趕緊讓秦姐回賈家吧!”
然而,面對他們的囂張氣焰,葉辰卻始終保持著沉默,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緊接著,他一個閃身來到賈張氏面前,動作之快讓人眼花繚亂。只見他伸出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賈張氏的頭髮,然後猛地一用力,竟然將賈張氏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與此同時,賈張氏感受到一股鑽心刺骨的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拼命想要掙脫葉辰的束縛,但葉辰的力量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撼動半分。
賈張氏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葉辰抓著自己頭髮的手,試圖減輕痛苦。同時,她嘴裡還不停地罵著髒話,威脅著葉辰放手。但葉辰根本不為所動,眼神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葉辰突然抬起腳,狠狠踢向賈張氏的肚子。這一腳的力度經過葉辰精心計算,雖然不至於要了賈張氏的性命,但至少能讓她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無法下床活動。
最起碼這個年,賈張氏是起不來床了。
只見,葉辰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砰!”一聲悶響,賈張氏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雖然,賈張氏飛了出去,但葉辰手中卻多了一大把頭髮,仔細看去,這些頭髮還連著賈張氏的頭皮,上面甚至還能看到絲絲血跡。
賈張氏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最後重重地落在了六七米遠的院子裡。
她落地後,一隻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臉色蒼白得嚇人,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嘴唇微微顫抖,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則死死的按壓著被葉辰扯下的頭皮,鮮血染紅了她的手指,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啊……好痛啊……”賈張氏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身體蜷縮成一團,不停地打滾。
她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院子裡,讓人毛骨悚然。
葉辰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快到眾人都來不及反應。
當院裡的人回過神來時,賈張氏已經疼得滿地打滾了。
葉辰本來我是打算噁心易中海的,不然怎麼會說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