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傻柱用他半殘的身體撞開易中海家的屋門,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立刻從屋內飄散出來。
院子裡原本正忙著洗漱的人們,也紛紛嗅到了這股異味。
正在刷牙的許大茂,突然聞到一陣臭味,不禁皺起眉頭,嗅了嗅鼻子,疑惑地問道:“我說,這是誰拉褲子裡了嗎?怎麼這麼臭!”
站在一旁的賈張氏也聞到了這股惡臭,但她很快想到剛才傻柱去敲易中海家屋門的事,心中明白了幾分。於是,她嘿嘿一笑,卻並沒有多言。
許大茂“呸”的一聲,將口中的白沫吐到地上,接著又幹嘔了一聲,抱怨道:“哎呀我去,這味道越來越大了。”他趕緊猛灌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端著自己的洗漱用品迅速逃回了屋裡。
葉凡的房間內,於海棠撅著她那粉嫩的櫻桃小嘴,一雙大眼睛眨呀眨地望著葉凡,撒嬌般地說:“葉凡哥,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去廠裡一趟啊?讓那些討厭的蒼蠅們見識一下你,這樣他們以後就不敢再來糾纏我了。”
葉凡也被於海棠煩了一早上了,起床就跟自己商量,說讓自己偽裝成葉天跟著她去軋鋼廠轉轉。
葉凡看向於海棠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跟你去還不行嗎?”
於海棠見到葉凡的答應,也是開心的在葉凡的臉上親了一口。
葉凡心裡也有了打算,那就是臨近年關了,也該往軋鋼廠和街道辦送一批物資了。
吃過飯後,秦淮茹和於莉,於海棠一起來的中院,就聞到了那股惡臭,秦淮茹本來就有孕在身,聞到這股味道也是“噦”的乾嘔了一聲。
於莉緊緊地抱住秦淮茹的胳膊,臉上滿是擔憂之色,關切地問道:“沒事吧?這是什麼味道啊?怎麼這麼臭?”說著,她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於海棠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真的好臭啊!是不是誰在院子裡隨地大小便了?”說完,她還伸出一隻手在自己的面前不斷地扇動著,似乎想將這股臭味扇走。
秦淮茹則微微皺起了自己的柳眉,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然後說道:“這味道……好像是從易中海家裡飄出來的。”
就在秦淮茹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聽到易中海屋內傳來傻柱的驚叫聲,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噁心:“啊——噦——嘔——噦——”
聽到這陣動靜,秦淮茹心裡立刻明白了過來,一定是易中海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她實在是被那股惡臭燻得難受,根本沒有心情去檢視情況。於是,她轉頭對於莉說道:“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這個味道太難聞了,我有點受不了了。”
於莉也擔心秦淮茹會忍不住嘔吐,連忙點了點頭,扶著秦淮茹的胳膊就準備往四合院外面走去。而於海棠則捂著鼻子緊跟其後,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劉海中是什麼人,那也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根本不懼這股臭味。
劉海中邁步走到易中海家的門前,他看到傻柱在那裡趴著,一直在乾嘔,臉都成了絳紫色。
劉海中捏著鼻子問道:“傻柱,到底怎麼回事,老易家怎麼這麼臭。”
傻柱“噦”了一聲後,看向了劉海中,說道:“我不知道,噦,嘔。”
劉海中剛要邁步走進易中海家,可是想了一下後,又把腳收了回來。他再次看向傻柱說道:“柱子,你等一下,我去喊一下老閻。”
說著,劉海中就往前院跑去。
許大茂這時候一邊用手捂住口鼻,一邊在身前拼命地扇動著,慢慢走到易中海家門口,他皺起眉頭,看著已經站起身子的傻柱,好奇地問:“嘿,傻柱,一大爺是不是在屋裡拉粑粑啦?咋這麼臭呢?”
傻柱已經漸漸緩過神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許大茂,沒好氣地回答道:“屙你嘴裡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立刻放下捂住口鼻的手,生氣地指著傻柱,大聲怒吼:“臭傻柱,我好心好意和你說話,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啊!”
傻柱看到許大茂這樣囂張,頓時怒火中燒,他顧不上腿上的疼痛,單腳用力一跳,一下子跳到許大茂面前。緊接著,他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然而,傻柱的手上卻沾滿了黃綠色的屎,這些噁心的東西瞬間沾滿了許大茂的臉,甚至還沾到了他的嘴巴里。
許大茂也被傻柱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懵了,隨著他慢慢的緩過神來,許大茂的臉都綠了。
許大茂連忙用手瘋狂的擦拭自己的臉,嘴裡還在“呸,呸,呸噦”的吐著。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