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
“想想衛芳你就不覺得冷了。”肖芝荷說。
“衛芳是我內人,你幹嘛直呼其名?”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我們不應該消極等待,應該有所準備,有所計劃。”武翰闌說,“俗話說,不打無準備之戰,各位有什麼建議?”
“幫主,我們想聽聽你的想法。”段江流狡詐的一笑,“說出來,大家參考參考。”
“雙方力量太懸殊,不過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武翰闌說。
“這一點大家都清楚。”段江流說。
“射人先射馬,要集中力量殺了圖業厚。”武翰闌說。
“這我們也知道。”段江流說,“我看圖業厚自己多半不會來。”
“段師弟,你有什麼想法?”武翰闌終於明白,段江流一定有話要說。
“咱們要和他們鬥智。第一計,火攻;第二計,迷藥;第三計,求援;第四計,機關。計計可用,你們可以任選其一。”段江流眉飛色舞,唾沫橫飛。
“段師弟果然文武雙全。”武翰闌說,“此四計可否具體解釋一下?”
“火攻就是誘敵來到這裡,四周放火,燒死他們。”
“玉石俱焚。代價似乎太大了。”鍾耽說,“他們輕功高強,很容易從火裡逃出來。”
“迷藥防不勝防。他們來一個倒一個。”
“不行。”肖芝荷說,“迷藥也是可以防的。我們迷藥用得太多,他們必然會防備。”
“無援可求。此計不算。”段江流有些失落,“沒有制機關的高手,也沒有制機關的時間,這第四計也是白說。”
“依我看,只能用這第四計。”肖芝荷說。
“你會制機關?”段江流面露疑色,內心卻十分驚喜,因為終於有人肯定了他的想法。
“我不會,不過我知道山上有兩個獵戶是制機關的高手。我爺爺常和他們交換藥材,雙方關係很好。我爺爺出面,他們會幫這個忙。”
“有了人,時間不夠呀!說不定圖業厚的人馬上就會衝進來。”
“如果你是他,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舍嗎?”肖芝荷問。
“有何不可?”段江流反問。
“一個人做壞事總該有所顧忌吧!”肖芝荷回答。
“圖業厚疑心重。”武翰闌說,“我們去請人制機關,段師弟開啟大門,在幫內幫外巡視。我們故佈疑陣,很可能騙過圖業厚。”
“好。事不宜遲,你們去吧。這裡交給我了。”段江流拍拍胸脯顯得很有英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