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遠處的大正門。
“那有男人!!很多很多的男人!!”
我怒,“叫什麼叫!!該死的笨蛋,你這輩子沒見過男人?!”
我伸腳把黃瓜踹一邊去了。
大正宮門外有很多人,全是雍京的文官。
我大概看了一下,他們朝服的顏色五顏六色的,就是沒有紫袍。
那也就是說,除了一品,二品的大員,其他的諸如雍京的京官,雍京的地方官,外放回京述職的地方官,沒有實缺的,閒散的,花錢買功名的小官,這些人能來的都來了,不能來的似乎也都來了。
我驚奇的說道,“平時過年領壓歲錢也沒有這麼齊全的,這是怎麼了?天崩了,地塌了?大正宮發不要錢的白麵饃了?怎麼來了這麼多人跪在大正門外面?把路都堵死了,誰也進不去了。”
這一大片人中央,是一些跪的整整齊齊的五品、六品小官,大概有七八十人左右,每個人手中舉著一個裱糊的很板正的奏摺,口中似乎唸唸有詞。
說什麼的都有。
“清君側。”
“殺奸臣。”
“殺貪官。”
“把祈王承怡逐出京師。”
……
其中最驚悚的是“請太子即刻登基!”
“啊?”我看了看被他們堵死的大正門,搖頭說,“我看他們的那個架勢不像來請求太子文湛登基的,到像是跑到大正門來拆瓦片的!”
我爹不論是被下毒,還是龍馭上賓,都很蹊蹺,沒有明發上諭,內閣沒有明文,司禮監也沒有批紅,大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比如:——
我爹可能真的死了,也可能沒有死,他要是沒死,皇位還是他的。
文湛登基。
羽瀾登基。
文湛和羽瀾內鬥,都蹬腿了,那麼我七弟越箏登基。
越箏被後宮弄死了,最後我登基。
看,文湛登基並不是唯一的結果。
恭請文湛登基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
拼命最一件不一定是好事情的人,都不是聰明人。聰明人都在家睡覺呢。
大正門外面不許隨便聚集人,也不許隨便下跪,更不許舉著奏摺裝忠臣。
這都是大罪。
上一次三百多官兒聚集在這裡還是三十年的事情,我還沒被生出來,什麼都不知道,這還是我爹身邊的大太監李芳告訴我的。
話說,我爹有個娘。
當然,人是人的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