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爹爹、媽媽的姓名是個大秘密,不能讓人隨便知道而已。”
那大師兄聞言,心中果然生起了幾分顧忌的意思,眉頭一皺,口中循聲道:“那麼我還真想問一下,師妹的父母是誰?”
阿紫見他神色有異,知道自己的話語,已然起了幾分效用,當下更是沉聲道:“說出來嚇你一跳。你要我說麼,快開我了的手銬。”
那大師兄能夠在星宿派這種爾虞我詐的地方,當上大師兄,又豈是什麼好相與的,心謀詭計玩起來,更在阿紫之上,當下,口中出聲道:“開你手銬,那也不難,不過,你要先將神木王鼎交出來。”
阿紫道:“王鼎在我李大哥那裡,三師哥、四師哥、七師哥、八師哥他們不肯向他要,我又有什麼法子?”
那大師兄向李巖曰間所遇的那四人瞧去,臉露微笑,神色溫和,那四人卻臉色大變,顯得害怕之極,出塵子道:“大。。。。。。。。。。大師哥,這可不關我事。那人本事太大,我。。。。。。。。。。我們追他不上。”
見出塵子口吃不清,那大師兄不由得為之眉頭一皺,旋即調轉目光,口中出聲道:“三師弟,你來說。”
那胖子道:“是,是!”便將如何遇見李巖,李巖如何一腳踏裂地面,碾碎了鋼杖等等,竟然沒點隱瞞,他本來行事說話都是慢吞吞地泰然自若,但這時對著那大師兄,說話聲音發顫,宛如大禍監頭一般。
那大師兄待他說遠,方才點了點頭,向出塵子道:“你跟他說了什麼?”出塵子道:“我。。。。。。。。。”那大師兄道:“你說了些什麼?跟我說好了。”出塵子道:“我說。。。。。。。。。這座神木王鼎,是本門的三寶之一,是。。。。。。。。是練那個大法的。我又說,師父說道,中原武人一聽到我們的化功大法,便嚇得魂飛魄散,若是見到這座神木王鼎,非打得稀爛不可。我說這是一件稀世奇珍,非同小可,因。。。。。。。。。。。因此請他務必歸還。”
那大師兄道:“很好,他說什麼?”
出塵子道:“他。。。。。。。。。。他什麼也不說,就放我下來了。”
那大兄道:“你很好。你跟他說,這座神木王鼎是練咱們‘化功大法’之用,深恐他不知道‘化功大法’是什麼東西,特別宣告中武人一聽其名,便嚇得魂飛魄散。妙極,妙極,他是不是中原武人?”
出塵子道:“我。。。。。。。。不。。。。。。。。。。不知道。”
那大師兄道:“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他話聲溫和,可是出塵子這麼一剛強暴躁之人,竟如嚇得魂不具體地說體一般,牙齒格格打戰,道:“我真。。。。。。。。真的不。。。。。。。。。。。不知道。”這“格格”之聲,是他上齒和下齒相擊,自己難以制止。
那大師兄道:“那麼他是嚇得魂飛魄散呢?還並不懼怕。”出塵子道:“好像他。。。。。。。。沒怎樣。。。。。。。。怎麼。。。。。。。。。。。也不害怕。”那大師兄道:“你猜他為什麼不害怕?”
出塵子道:“我猜不出,請大。。。。。。。。。。大師哥告知。”
那大師兄道:“中原武最怕咱們的化功大法,而要練這門化功大法,非這座神木王鼎不可。這座王鼎既然落入他手中,咱們的化功大法便便練不成,因此他就不怕了。”
出塵子道:“是,是大師哥明見萬里,料敵如神,師。。。。。。。。。。師弟萬萬不及。”
李巖曰間和星宿派諸弟相遇,覺得諸人之中倒是這出塵子爽直坦白,對他較有好感,見他對那大師兄怕得如此厲害,頗有出手相救之意,哪裡知道此時此刻越聽越不成話,這矮子吐言卑鄙,拼命的奉承獻媚,卻是哪裡有半分的英雄豪傑氣概。
卻是他不知道,這星宿派之中的人,多是些殲險之輩,如果沒有些陰謀心計,如何能夠活下來,還成了丁春秋的嫡傳弟子?
那大師兄轉向阿紫,問道:“小妹那人到底是誰?”阿紫道:“他嗎?說出來只恐嚇你一跳。”
那大師兄道:“但說不妨,倘若真是鼎鼎大名英雄人物,我摘星子留意在心便了。”
李巖聽他自報道號,心道:“這摘星子好大的口氣!瞧他適才飄行而來的身法,輕功雖然有些精妙,可惜,卻也不過如此罷了,在武林之中連上乘也算不上。”
阿紫笑道:“你可知道前些曰子有一人獨闖少室山,飄然而來,飄然而去,為天下武林震驚。”
少林寺是天下武林的泰山北斗,這二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