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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油布包袱,打了開來,拿出一張大紅貼子,恭恭敬敬遞過,說道:“請教施主高姓大名,小僧回好稟告師父。”

風波惡卻不接貼子,說道:“你又沒跟我打過,怎知我是英雄狗熊?咱們先拆上幾招,我打得贏你,才有臉收英雄貼啊。”

說著踏上兩步,左拳虛幌,右拳便向虛竹打去。虛竹這時心氣早已經洩了,想到自己剛才違背師門囑咐,不禁腦門冒汗,哪敢繼續出手。風波惡拳頭將到虛竹面門,立即收轉,口中叫道:“快還手!”

那魁梧漢子聽虛竹說到“英雄貼”三字,便留上了神,說道:“風四弟,且不忙比武,瞧瞧英雄貼上寫的是什麼。”

從虛竹手中接過貼子,見貼上寫道:“少林寺住持玄慈,合什恭請天下英雄,於九月初九重陽佳節,駕臨嵩山少林寺隨喜,廣結善緣,並睹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風範。”

那大漢口中“啊”的一聲,將貼交給了身旁的公治乾,向虛竹道:“少林派召開英雄大會,原來是要跟姑蘇慕容氏為難,也不用開什麼英雄大會了,我此刻來領教少林派高手的身手便是。”

虛竹一聽要動手,又退了兩步,左腳已踏在涼亭之外,摸了摸腦袋說道:“我師父吩咐我,敝寺恭請姑蘇慕容施主駕臨敝寺,決不是膽敢得罪。不過江湖上紛紛傳聞,武林中近年來有不少英雄好漢,喪生在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神功之下。小僧的師伯祖玄悲大師在大理國身戒寺遭遇襲擊重傷,不知跟蘇姑慕容氏有沒有干係,敝派自方丈大師以下,個個都是心有所疑,因此上。。。。。。。。”

風波惡搶著道:“這件事嘛,說是說不明白的,大家先手底下見個真章。這樣吧,咱兩個今曰先打一架,好比做戲之前先打一鑼鼓,說話本之前先一段‘得勝頭回’,熱鬧熱鬧。到了九月初九重陽,風某再到少林寺來,從下面打起,一個個挨次打將上來便是,痛快,痛快!只不過最多打得十七八個,風某就遍體鱗傷,再也打不動了,要跟玄慈老方丈交手,那是萬萬沒有機緣的。可惜,可惜!”說著便磨拳擦手,準備出招。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說明白後,便不用打了。四弟,良機莫失,要打架,便不能說明白。”

那魁梧漢子不去睬他,向虛竹道:“在下鄧百川,這位是我二弟公冶乾。”說著向那儒生一指,又指著那黃衣人道:“這位是我三弟包不同,我們都是姑蘇慕容公子和手下。”

虛竹逐一向四人合什行禮,正待說話。這時李巖起身轉過來,插口道:“幾位,但不知慕容復現在何處,本座正想看看,他姑蘇慕容現如今還有幾分風采?”說著還向包不同、風波惡瞧了瞧,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幾人看見李巖的面容,不由得為之心下暗叫不好,包不同更是心中納悶:“糟糕,今曰出門沒看黃曆,竟然惹了這煞星。”

風波惡最是耿直,對鄧百川說道:“這人是魔神李巖,大哥,只怕我們四個人一起上也決計擋不住他一隻手,若和他打架豈不是平白失了趣味?”

李巖露出細白的牙齒笑著說道:“本座跟你們的表小姐王語嫣還算有一兩分交情,你們不來惹本座,本座可是懶得理你們!至於這位包非同先生,本座更是敬而遠之。”他把包不同叫作包非同,顯然嘲諷。

包不同想回敬他一句,卻被鄧百川拉住。包不同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但最是畏懼這位把兄。見他阻止,便住口不提。鄧百川施禮道:“我家公子李公子的武功甚是欽佩,說道我們何時見到李公子的時候,一定要恭恭敬敬,現下公子已和表小姐去了擂鼓山,料想李公子前去,還能相遇。”

李巖不置可否說了句:“是麼?”他心想慕容家一心想要復國,這慕容小子怕是存了招攬本座的心思。

李巖朝著虛竹說道:“小和尚過來。”虛竹聽得吩咐,呆頭呆腦的走過去。李巖道:“你現在執行你體內的真力試試。”

虛竹以為他想問自己內力的深淺,不由得面紅過耳,苦笑道:“小僧平時多讀佛經,小時又姓愛嬉戲,沒好好修練師父所授的內功,倒教前輩見笑了。”

李巖不可置否的為之一笑道:“你還是自己試試執行體內內力。”

虛竹試著執行少林的內力,大吃一驚,叫道:“這。。。。。。。這怎麼可能?”他一激動,便忍不住的跳了起來,雙腳落地時膝蓋中突然彈出一股潛能,再彈起時離地五尺有餘。

李巖笑道:“本座傳了你幾分內力,曰後,你只需按時打坐修煉,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