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乞婦突然像中了邪似的,瞪著垂掛在她胸前的青金石墜子。“這個……這個是……”
瀲灩才發現原本貼著肌膚戴著的墜子不知何時跑了出來。“這個不行給你……”她連忙要將它藏回衣服內。
“這……這是……”乞婦一把抓住墜子,腦中的混沌似乎清明瞭,她想起來……
正巧侍女回來了,連忙將瀲灩拉開,把墜子從對方手中奪回來。“喂……你想幹什麼?王妃,這個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她搖了搖頭。
“你是王……王妃?”乞婦急促地喘著氣,變得十分激動,好像想要撲過來似的。
侍女警告地一瞥。“沒錯,她就是嘯王妃,要是你敢對她無禮的話,可是會受皮肉之苦。”
“別嚇她,她沒對我怎麼樣。”瀲灩連忙解釋。
嘯王妃……乞婦想著,絕對不會錯的,這條鏈子就是當年王后從孃家帶過來的首飾,只有親近的宮女才認得,也是在兩位王子被掉包之前,她親手幫大王子戴上……這是唯一的證明!能夠擁有它的人,就是王后的親生骨肉……
“王妃,我們快離開這裡……”侍女催促著她離開。
瀲灩回頭看著乞婦,總覺得老婦人似乎拚命地想跟她說些什麼。
而那乞婦也顫巍巍地伸出手來,似乎想叫住她,不過情緒過於激動,加上喉嚨受傷,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瀲灩最後還是被拉走了。
走沒多久,侍女發出一聲驚呼——
“是王爺!”
瀲灩倏地抬起頭,果然見到正前方不遠的地方,策馬狂奔而來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彎下身軀,長臂一抓,便將她一把抓上馬背,側坐在他前面。
“怎麼了?”
他心急如焚,可是跑了好幾條街才找到她。“這裡就是你唯一的家,你想走到哪裡去?”
雖然已經學會騎馬了,不過這樣的坐姿很容易掉下去,纖臂只好緊緊攬住他的腰。“這我知道……”
“閉嘴!”他氣得理智全沒了。
不準!他不准她走!光是想到失去她,他就手足無措,整個人都慌了……
“你到底怎麼了?”瀲灩嚇得把臉埋在他胸口上,該氣的人是她才對,他在對她發什麼脾氣?
她的聲音被風吹跑了……
當他們回到王府,滕冥直接將她扛在肩上,一路回到寢房。
“放我下去……”她拒絕被這樣粗魯的對待,做錯事的人又不是她。
滕冥把房裡的侍女趕走,將她丟在床上,魁梧壯碩的身軀跟著覆上去,先是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接著開始脫光彼此的衣物……
“說你不會走!”他將自己深深地埋入,直到兩人間沒有空隙……
她嬌喘一聲。“我沒……沒……要走……”
“說!”他撤出、再深深地挺進。
“我……我不會走……啊……”瀲灩既痛苦又歡愉的尖叫。
“再說一次!”用同樣的方式折磨著她。
“我……我不會離開你……”她因快要到來的狂喜而低泣。
有了她的保證,他才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歡愛當中,徹底地讓兩人都燃燒了一回,直到暫時得到滿足為止……
“嗯……”瀲灩幽幽醒轉,才發現自己暈過去了。
“醒來了正好……”男人憐愛的吻著她的肩頭、細緻的鎖骨。
“什麼?”她嗓音微啞。
然後發現停留在自己體內的慾望再度甦醒了,這次他用緩慢的速度來寵愛她,緩慢到她快發瘋了……
“滕冥……”她十指掐著他結實的臀部,催促著。
“說你愛我!”滕冥依舊用很從容的速度,一點都不急躁。
“你……你趁人之危……”瀲灩氣壞了。
他咧開嘴角,壞壞地笑了。“對……我就是趁人之危……說!”
“你……你愛我……”
“你故意的。”他作勢要退出。
“我……我愛你……”瀲灩因無法滿足而啜泣。
“我也愛你,我的王妃。”
這是他頭一次對她說,淚水頓時無聲地滑下她的眼角……
許久之後,當他們再也沒力氣了,激烈的纏綿才宣告終止。
“你為什麼會以為我要走?”瀲灩納悶地問。
“是你的侍女說的。”他還有些不高興。
“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