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就蹬鼻子上臉,快去快回。”說的二狗不敢回嘴,趕緊嬉笑著跑了出去,卻沒聽見小紅在背後嘲笑道:“一個賣屁股的相公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爺們了,呸。”
·······
國公府醉夢居。
不緊不慢的點燃各處蠟燭,裡側的大床上,不時傳出沙沙索索的動靜,頓時這間密不透風的空間內,隨著燭火的微微顫動而大放光明。
芙蓉帳暖,即使屋中略有些寒意,但兩位美婦那火熱的嬌軀,曖昧交纏的動作,無不使人血脈賁張,渾身發熱,區區冷意煞那間便不翼而飛了。
張灝隨意倚在門框上,看著瑟瑟發抖的周氏,此時好似一隻白羊般一絲不掛,白脂玉般的肌膚嬌嫩光澤,身材火爆,楚楚可憐的任憑慕容珊珊這位放浪而對於女人有特殊嗜好的美婦,在她的身子上施展各種**手段。
張灝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也不打算緊守著什麼非禮勿視,饒有興趣的看著周氏掙扎翻轉,不時的發出好似貓叫般的呻吟聲。
真是一時間兩位美婦鬧得不可開交,尤其是僅穿著一件鴛鴦肚兜的慕容珊珊,此時竟然真的投入其中,早就忘了發覺此刻的風流姿態,全都被人看個分。
一邊盡情撫摸著的身下的峰巒起伏,一邊拿起已經金光燦燦的甸鈴,慕容珊珊眼眸迷離,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貝齒輕咬著朱唇,手上突然用力,只聽見周氏頓時高聲呻吟。
燈火光影,鮫帩帳中,一個玉臂忙搖,一個金蓮高舉。
只見周氏如鶯聲嚦嚦,道不盡的多年悽苦,今朝一日得雪。那一位風流寡婦,不時的燕語喃喃,傾不盡的一腔愁緒,勉強得以發洩。
真是好一番虛鸞假鳳,就好似那君瑞遇鶯娘,又猶如那宋玉偷神女,彷彿山盟海誓猶言在耳,海枯石爛依稀耳中。
蝶戀蜂恣,**激盪,兩具雪白的身子相擁相依,香豔處也不消多說了。
正是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酥胸,帳挽銀鉤,眉黛兩彎紅玉臉。
那小小的甸鈴真個成了大英雄,煞那間在這床榻之上縱橫無敵,只殺的兩個美婦不消半個時辰即丟盔卸甲,泣不成軍!
此情此景,正是有詩為證:
‘春點桃花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腰。
合歡桃核真堪愛,裡面原來別有仁。’
不知何時,張灝早已經消失不見,此刻正站在院子中,親自為這兩位姐姐把守門戶,臉上真乃是苦笑不已。
此事一目瞭然,十有**她們二位這是在假戲真做,故意順水推舟的勾引自己,其中存了五分故意,三分做作,另加上兩分意外了。
長長舒了口氣,張灝倒沒覺得氣惱,能被人如此惦記,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歡喜吧?要不是她們這番舉動實在是落了下乘,也許今日自己就真的忍不住,而與她們真的春風一度了,不過還未親近任何女子的張灝,還是想把第一次帶到洞房花燭夜去,這也是對於自己,對於新婚妻子的一份交代,心知肚明今後不會只有一位新近之人的他,也只有透過此種方式表達一下歉意了。
也許很虛偽,但這就是一種無奈,身為家族的繼承人,努力的去開枝散葉,本身就是其不可推卸的神聖責任,當然,對於此種半強迫的美事,張灝可也不想去拒絕,只願一切隨緣吧。
整整過了半個時辰,兩位重新穿上衣物的美婦,嬌豔欲滴的雙雙現身,眼眸流光溢彩,神色風流婉轉,一臉的滿足那也不用多提了。
羞得無地自容的周氏,突然款款走至張灝身前,低不可聞的細語道:“二爺,要不要婢子幫您洩洩火?這強忍著可是很傷身子的。”
果然是體貼會疼人的婦人,這樣還不忘了關心自己,張灝自是心領了她這份情誼,那慕容珊珊也趕緊上前幾步,紅著臉笑道:“奴家曾跟著秦淮河上的一位姐姐,學了幾天的手藝,對於吹簫雖然沒有實戰過,可也算是半個行家了,要不回到屋中,好生的教教周姐姐,今後二爺也有個消乏的所在。”
倒吸一口冷氣,一時間,張灝真是大感意動,不由得色心蠢蠢欲動,正想著笑著答應,卻沒想到遠處傳來沐憐雪的那清麗無雙,如玉珠落盤的聲音。
“這大冷天的,你們三個呆在這裡做什麼?”
正所謂做賊心虛,當即把個慕容珊珊和周氏嚇得一哆嗦,原本就紅透雙頰的俏臉,此刻越發紅的不可思議,還是張灝心裡坦蕩,大方的笑道:“剛才有兩隻貓互相追逐,好似發了情一樣,鬧得我們三個出來觀看。”
暗暗啐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