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這甸鈴身軀小內玲瓏,可藏著大玄機呢,得使人輕輕借力,就會自己輾轉個不休,還能發出好聽的蟬鳴聲,慣能使佳人助興,令人心顫身軟的,嘻嘻,這可是號稱金面勇先鋒,最是戰功赫赫,所向無敵的,所以揚名閨房繡塌,又被女人們叫做勉子鈴的便是它。”
這當著愛慕已久的二爺腳下,把玩著令人心慌意亂的淫物,可一時間把個周氏攪得骨酥身熱,她如今二十幾歲,正是貪圖男女之事的年紀,可是丈夫卻久不在身前,前年又身死在異國他鄉,雖說對那丈夫沒什麼感情,可畢竟是個男人,如今可算是久曠之身,平日更是潔身自好,但這多麼年沒有雨露澆灌,也不免內心悽苦,夜晚孤枕難眠了。
輕輕一嘆,周氏把這甸鈴還遞給慕容珊珊,心灰意冷的嘆息道:“就算是做的在巧奪天工,也只是個死物罷了,姐姐也不瞞你,這日子雖外表過得光鮮奪目,可這晚上的日子著實難熬,就怕別人說三道四,說咱們不知羞恥不守婦道的,唉!”
慕容珊珊頓時臉色一緊,冷笑道:“管那麼多閒話幹甚?咱們娘們又不是偷人,還怕那些風言風語?有本事那些尖酸刻薄的**,幾年也別叫自家漢子上床啊!一個寡婦還怕啥,可比起那些男人未死,還偷著和野漢子勾搭的下賤胚子比,你我不知高尚了百倍呢。”
被她這麼一說,周氏心中嘆息,自憐自哀的斜視了眼不動如山的二爺,心說這就是我命中的魔星,為了他,我可不就是個下賤胚子嘛!也罷了,只願一生默默守著他,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
冷眼旁觀的慕容珊珊頓時驚歎,少不得勸慰道:“這物件姐姐儘管拿去,妹子也算是看出你的一番深情,也敬你憐你,即使此物比不得人家二爺的風流手段,起碼也是個安慰不是。”
周氏輕輕嘆息,已經知道自家的心意被對方瞧了個通透,雖難免心中羞臊,不過卻感覺身子鬆快,頓覺藏著多年的心事與人分享般快慰,兼且此人又是個外人,觀她心直口快的,不是個奸佞小人,倒也不虞把這番隱秘事傳出去。
如此一想,周氏更是把對方當成了閨中密友,正要接過對方手中的物件,並好生謝謝人家的時候,就聽見張灝悠然出聲:“拿給我瞧瞧。”
這下子別說周氏,就是慕容珊珊也是驚得魂飛魄散,公然在園子中把玩此等邪物,這要是被主子們發覺,那可就是一死的罪責了!
就算慕容珊珊是個外人,可也是知道豪門的一些規矩,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別起人家國公府的赫赫威勢,自己和個螞蟻相比,想必也不逞多讓了。
還是周氏深知二爺的為人,知道他必會護著自己,倒也心中不算如何驚恐,只是這番羞死人的閨房之話,卻真真的被他聽個完全,這,這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又不敢違逆他半句,早就崇拜對方到骨子裡的周氏,也不顧蒼白著臉的慕容珊珊一個勁的使眼色,當下羞愧欲絕的伸出白嫩的胳膊,把個甸鈴送到張灝面前。
張灝心中嘆息,他又不是個任事不懂的少年,哪還能不瞭解這些婦人的心事,此時也沒什麼顧忌,所謂的道德倫理很多時候就是個屁話,難道一個女人一輩子孤苦無依的就算是楷模了?淫邪之人固然該死,可是心中存了情意,又不是揹著人苟且,那也是合乎人情之事了。
也未接過那個好似小拳頭的甸鈴,張灝反而手掌翻飛,一把握住周氏的手腕,順著對方下滑的衣袖,撫摸著嫩滑冷涼的玉臂,真是一時間看的慕容珊珊目瞪口呆,驚得周氏如被電流湧過,全身痠軟不堪,一下子整個人依偎在張灝的大腿上。
張灝瞪了眼受驚嚇而捂著小嘴的美婦,吩咐道:“看什麼看,繼續給爺按摩。”
頓時嚇得六神無主的慕容珊珊,此時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還不忘諾諾的提醒對方,小聲的道:“二,二爺,就算你想要姐姐做什麼都可以,可就是別佔,別佔了我的清白身子就行。”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她,既然來了就打算被這個有名的混世魔王隨意欺凌,可還是緊守著最後的底線,此時眼睜睜瞅著周氏就要淪入對方的魔爪,自己恐怕也多半是難逃一劫了。
張灝頓時邪笑,這些年來強忍著的殺伐之念,這下子可是被兩個嬌媚成熟的美婦破壞的一乾二淨,可還是沒打算佔有她們,但也同樣不想輕易放過此等難得機會。
當下站起身子,昂揚的伸了個懶腰,卻沒發現身下早已支起了帳篷,看的兩個美婦更加羞澀,又禁不住互看一眼,低頭竊笑。
今日既然捅破了天窗,張灝自是不能輕拿輕放,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