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吃,但這些天遭了罪,隨著守衛科大計程車兵離開,他被流民從家裡趕了出去,只能在實驗室打地鋪,而且已經有兩天沒吃上東西了。
看到王坤這副慘狀,眾人自然一番感慨。
就在這個時候,費恆突然聽到實驗區外又是一陣實驗區外的流民似乎又遇到了什麼狀況一片。
不一會兒,一輛軍用卡車衝進了實驗區的大mén。
卡車上大約有二十名戰士,他們顯然沒想到實驗區內居然有費恆他們這支隊伍,特別是看到隊伍中那五個身穿動力裝甲的戰士,他們的車立即停了下來。
二十多名戰士在軍官命令下,馬上跳下車,如臨大敵依託著卡車建立起防線。
一名軍官對著費恆等人吼道:“你們是什麼哪個部隊的?到這裡幹什麼?”
費恆看了一眼錢如海,自己向前走了幾步說道:“你們是敘州伊樹民的手下吧?我們跟你們的團長可是老相識了。”
軍官見對方雖然人多,裝備好,但是似乎並沒有惡意,他不由得稍稍放下心,人也從卡車旁邊走了出去來。
“你認識我們團長?請問。。。。。。”
他的話被費恆打斷了:“我猜你們是打算接管科大,我們也抱著同樣的目的,這樣吧?你帶我去找伊樹民,我去跟他商量商量。”
軍官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對方人數還有裝備,他也只能同意。
費恆獨自去見伊樹民,錢如海等人則在校區尋找現在已經落難的教授學者們。
費恆、錢如海手下雖然已經有了兩千多各類專業的研究員,聽起來這個數字不少,但是這個數量要想推動通宇不斷發展是遠遠不夠的。
學者們的數量就像是引擎的燃料,他們可是未來發展的動力,對費恆、錢如海來說,當然越多越好。現在看王坤的慘樣,其他人恐怕好不了多少,說不定有教授會因此餓死,必須儘快找到他們。
不說錢如海他們召集教授們,單說費恆跟著軍官來到敘州軍營。
他被直接帶到了伊樹民的面前。
費恆對伊樹民熟悉,但是伊樹民從沒見過他,見到費恆後他非常意外。
伊樹民在見費恆之前,已經聽到手下的報告,一支數量不少來歷不明的部隊進入了科大校園,而那支部隊的人要見自己,對方似乎跟自己tǐng熟悉。
他已經做好了見到熟人的準備,沒想到眼前出現的完全是個陌生人。
即便他手下士兵兩千多,但是並不敢輕視眼前的年輕人,特別是在知道對方手中居然有動力裝甲後。
“你是?”直到見到費恆,伊樹民才發現手下居然沒告訴自己對方怎麼稱呼。
費恆看了看左右,然後鎮定地說道:“費恆!”
“費恆?”伊樹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那麼熟悉。
“費恆!”他終於想起了這個費恆是誰了,總部特意下過文通緝這個人,而後又聽說費恆在塔拉瓦幹過那麼多事。
伊樹民突然有命令士兵們將費恆抓起來的衝動,但這種想法立即被他壓制了下來。伊樹民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像費恆這種人能在被東南軍區通緝下活的這麼滋潤,沒點特別的依靠是不可能的,對方連東南軍區都不怕,又怎麼會害怕自己一個小小的團長。而且沒有什麼依仗,他又怎麼會送上特別是現在東南區luàn成一鍋粥,即便真能抓住費恆,又送去哪裡?難道就這麼養著他?
“嘿嘿!久仰大名,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伊樹民雖然沒有下命令抓費恆,但雙方並不是朋友,所以他的口氣也冷淡了下來。
費恆微微一笑,並不介意伊樹民的口氣:“伊上校,你的團現在日子並不太好過吧?”
伊樹民臉sè一變,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伊上校這是要考我?那我就來說說吧!本來因為敘州離中部地區近,對一個隨時都可能遭到入侵的地區,沒什麼人會感興趣,問題是敘州有個糧倉,雖然是中型的,但據說裡面的糧食是滿的,最主要的是倉庫內還有罐頭。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伊樹民一下瞪圓了眼睛,他也是前三天才知道敘州居然有一個隱藏起來的軍用倉庫,本來這是個軍方本部的秘密,但齊鴻博死後,好多機密都洩lù了出來。
有一位伊樹民的好友,他是宏安本部的小參謀,最近知道了敘州軍用倉庫的訊息,立即通知了伊樹民。
這個訊息已經在各軍營慢慢流傳開,聽說緊靠著敘州的嘉mén市軍營,已經有了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