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蕭徑亭暗暗奇怪蕭莫莫如何將這藥汁調和的時候,莫莫卻是紅著小臉在任夜曉小耳朵邊說了幾句,然後帶著她出去。僅僅過了片刻時候,耳目無比聰靈的蕭徑亭便聽到了整整半個時辰的蝕骨呻吟聲,或婉轉或高亢,或低訴或著淫唱,儘管那時候聲音都微微有些變了調子,但是蕭徑亭還是聽出了裡面有任夜曉的聲音,有夜君依那幽然婉轉的美妙歌喉,還是一個竟是許嬤嬤的高亢淫叫。其餘十幾個蕭徑亭皆是不識,但是聲音嬌嫩而又羞澀,顯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蕭徑亭也頓時明白了蕭莫莫是如何中和那珍貴無比汁液的藥性的了,那便是用處子的陰精,雖然顯得淫穢無比,但是卻是極其的直接。
這時候,蕭徑亭又一次領略到魔門行事的邪性。
後來待任夜曉再次進來的時候,小臉雖然紅得彷彿要滴出水來,但是那蝕骨的眸子一見到蕭徑亭彷彿要噴出火來。只是剛才想必瀉得厲害,嬌軀既顯得慵懶又顯得無力。也難怪她,今天一天內,她便整整瀉了三次,早上被蕭徑亭壞手肆虐瀉了一次,晚上情火起來,便讓蕭徑亭搖臀擺胯,在蕭徑亭胯間紅熱的摩擦下高潮了一次。然後又被蕭莫莫使了手段,淫火燒身丟了最厲害的一次。
當見到那一杯的藥汁變成了一碗,那深紅色變成了|乳白色,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正擔心是不是要就這麼喝下時,莫莫卻是拿了那隻碧綠色的玉蟾,扔進裝滿|乳白色混合物中的大碗,接著奇怪的情形出現了,那碗中的汁液越來越少,而那隻碧綠的玉蟾蜍只是越來越透明,越來越光亮。最後碗中只剩下又粘又綢的一層雜物的時候,那隻蟾蜍已經是如同水一般的透明,如同鑽石一般的璀璨光華。
便是任夜曉也忘記了剛才的羞事,將那隻好看的玉蟾蜍捧在手中,喜愛無比。
正當蕭徑亭猶豫著是不是該一口將這隻美麗無比的蟾蜍一口吞下時,莫莫讓蕭徑亭將那隻玉蟾蜍握在掌中,提起那道微弱淳厚的真氣,將玉蟾體內的藥力慢慢吸出。
接下來的過程讓蕭徑亭驚駭無比,那玉蟾體內本應該是藥汁的,但是當蕭徑亭慢慢吸入體內的時候,卻是發現那順中手腕筋脈而上的卻是化作了一股又涼又暖的真氣,雖然微薄,但是卻同樣淳厚無比。
就在吸入的真氣不能歸於丹田,在體內亂竄的時候,四隻柔綿的玉手按上了蕭徑亭的後背,那股真氣雖然掙掙扎扎,但是最後還是乖乖跑到蕭徑亭的丹田深處,溫柔的潛伏起來。僅僅幾次之後,蕭徑亭便聽見身後兩個玉人又急又累的嬌喘聲。
正當蕭徑亭已經不能再吸出玉蟾內一丁點真氣的時候,任夜曉早已經累壞了,小手剛剛離開蕭徑亭的後背嬌軀就軟下,便閉著眼楮硬要鑽到蕭徑亭懷中睡覺。後來還是莫莫和蕭徑亭好說歹說才乖乖在床上打坐調息。
正當蕭徑亭對整件事情細細推思的時候,蕭莫莫的話也應證了蕭徑亭的猜測,玉蟾體內的真氣也不是無中生有的,而是由修習了媚術的女子體內瀉下的陰精中得來的,而任夜曉也早在她師傅的指導中,不知不覺地修習了媚術。所以換句話說,這也是另外的一種採陰補陽,只是這樣對女子的損害輕些,被採補的女子透過休息和調息,還可以將失去的功力補充回來。而那些藥物只是讓那些真氣補那麼陰柔,而且那吸收天地精華的寶物,本身便可以使得那吸來的微弱真氣,成百倍的增加,而且更加淳厚陽鋼。
當然,並不是修習媚術的女子每次瀉出的都是蘊含了她內力修為的,而是要經過特殊的手段進行採補。但是蕭莫莫竟然只給她們吃了一點藥,然後稍稍使了點手段,便讓她瀉出了蘊含內力精華的陰精,確實讓蕭徑亭大感驚訝,也真正領會到了蕭莫莫的手段。
當蕭徑亭問為什麼一定要是處子的時候,莫莫便紅著小臉說那碗中的陰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瀉下的。她早就準備好了,在任夜曉尚未拿到那隻玉蟾的時候,她便知道那隻玉蟾在任府中,因為那本來就是魔門的寶貝,本有兩隻,還有一隻尚在魔門手中,想必此時已經落在了夢君奴手中。而這套本事,在魔門中便叫做“嫁功術”。
蕭徑亭當時聞之不由面色一變,蕭莫莫彷彿看出她的心思道:“便是女子想透過‘嫁功術’增加自己的內力,那也是用女子的陰精的!所以夢君奴的美麗固然是天生麗質,但是其中的那股嫵媚之氣,便有很大部分來自於‘嫁功術’!當然這‘嫁功術’只是在打基礎的時候特別有效,到了一定程度後,甚至不如自己修習來得快了!”
蕭徑亭不知道當時夢君奴用著‘嫁功術’的時候,內力增長的也這麼快,但是在早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