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幫手應付哩!”任夜曉想起父親困境,不由皺起峨嵋自憂自嘆。美目忽然朝蕭徑亭望來,頗有熱切,但是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蕭徑亭見美麗的任夜曉,眉頭斂起一絲輕愁,心裡竟是極為不忍,道:“明日若是需要,我定會幫忙的,便當作向你的賠罪好了。”
任夜曉聞之一喜,聽到蕭徑亭最後一句,不由向前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情,漲紅了小臉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嗔道:“那可不成,你幫忙我爹爹,我日後自然會謝,但是以前你對我作的壞事,我卻是要報仇的,我定要好好地治你一治,不然人家定會給你欺負苦了。”說到後來卻已經是細不可聞,美目早已經是煙波流動。見到蕭徑亭一臉的眯笑,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側過來耳朵。心中羞惱,玉足一蹬,嬌媚橫他一眼道:“你沒聽見便算了,你這壞人壞死了,就是想看我笑話。我不理你了,不過總是不會饒了你的。”
蕭徑亭想必已經畫好了,細細觀看畫上,目中蘊的笑意越來越濃。任夜曉瞧著奇怪,不由生出期待,看蕭徑亭將自己畫成什麼樣子,所以目中不由添了份熱切,道:“你畫好了,那給我看看。”嬌軀從椅中一把跳起,躍到蕭徑亭面前皺起瑤鼻,美目瞥到了桌面的畫上。
“啊!不許你看!“任夜曉一見下,一張小臉頓時紅得桃花一般,卻是伸出雙手要去遮了蕭徑亭的眼楮。一雙美目彷佛要流出水來,卻是再也不敢往那畫上再瞧一眼。
畫中美人,無論是神態還是相貌身材活脫脫便是任夜曉。這也沒有什麼,只是畫中美人的情態卻是勾人的很。畫中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夜曉得天獨厚的圓美屁股,向後微微撅著,雖是寥寥幾筆,但是那肥嫩嫩白晃晃的感覺,卻是神了,彷佛一拍下,那對圓隆的雪球便會輕輕晃動般。
不過更是不堪的是,畫中美人全身上下僅僅只著了一件肚兜,卻是比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都要誘人。那兜兒粉紅,竟有繼續透明,玉|乳隆起的痕跡鼓漲欲裂,蠻腰如同流風楊柳。雪白飽滿的大腿再飽滿肥美的圓臀下,顯得豐膩修長。將起伏有致的豐腴天體詮釋得淋漓盡致,這是誘人之一。
肚兜的角兒正好蓋著私|處,但因為一隻玉腿抬起而露出少許的萋萋芳草,直讓人看得血脈憤張,恨不得讓她腿再抬高些,但是看那美人的架勢,好像腳剛邁出便趕到不適,不由哆嗦收回,疼的彎下蠻腰撅起了臀兒。眉頭也隨著微微顰起,彎巧的櫻桃小嘴也彷佛因為痛楚而微微抿起,但是一汪秋水卻是春情盪漾,嬌魘薄嗔輕怪,一片撒嬌俏樣。
更讓任夜曉羞岔的是,邊上題詩兩句:有女芳芳春而惱,落紅片片步維艱。難怪美人眉頭皺起,卻是疼的,難怪美人剛剛踏出步子卻又不適地收回,撅起翹翹的香臀,原來是才破了身子,下身痛的。畫名叫做落紅圖,但是落紅卻又沒有一片,其中意境之妙,真是非同小可。
任夜曉小臉先是紅熱,眼中春波流轉,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羞澀中含著春情。然後卻是一縷悽色漸漸浮上嬌魘,最後面色一黯,略有見紅的美目中,一顆淚珠滴地滑下,目中神色複雜直直望著蕭徑亭,泣聲道:“我瞧過你給別人做的畫兒,都是正正經經的,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捉弄我。我滿心歡喜讓你作畫,你……你,為什麼要這般作踐我,你總是不讓我歡歡喜喜的。”說完轉過身去,一雙小手蒙著臉蛋,委屈地抽泣,優美的香肩也隨之一聳一聳。
蕭徑亭心中一兀:“是啊,自己一再對她手段輕薄無禮,她那般驕傲心性卻是一忍再忍,自己只是臉色一唬,她便軟下臉來,可憐討饒,難怪她心裡委屈。”走到曲線迷人的背後,湊近她晶瑩如玉小耳朵,柔聲道:“就是別人我才不畫那!”目光朝下,卻見到纖巧粉背下,一縷蠻腰如同楊柳般妙細動人,再下面高高隆起的圓聳翹臀,那圓挺挺香噴噴的,讓人真的按耐不住,想在上面掐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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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迷人寶貝。”蕭徑亭目光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圓滾的美屁股收回,投向晶瑩如玉的玉頸,一股幽幽的處子香味彷佛從美人衣領間飄出。
“你給別人不做那下流畫兒,偏偏來作踐我,難道我生來便是給你欺負的嗎?”任夜曉充滿嬌嫩鼻音的嗔叫從指縫間傳出,似乎受不住蕭徑亭的靠近,嬌軀微微動了動,卻是沒有移開。但是一縷誘人的桃紅卻是從雪白的玉頸蔓延開來。
蕭徑亭低聲鬼祟道:“你這機靈鬼丫頭,剛才不也是先出手作弄我老人家嗎?你莫要再哭了,若是引來了任宗主,那我老臉再厚,也沒臉再見人了。”
“噗哧!”任夜曉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