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華堂聽到手機鈴聲;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手機;見竟然是蕭副書記的手機號碼;整個人馬上為之一愣;臉上馬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心想:“自己雖然認識蕭副書記;但是平日裡很少打交道;蕭副書記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到底是什麼事情?”
儘管鄭華堂對這個電話的來意非常不解;但是這時他還是快速地把手機往耳邊一湊;恭敬地問好道:“蕭書記您好我正奇怪;今天晚上耳朵怎麼會突然發熱;是誰在想我?原來是簫書記您;不知道簫書記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指示嗎?”
電話那頭的蕭副書記聽到鄭華堂的話;呵呵一笑;對鄭華堂問道:“鄭總你現在人在那裡?不知道方不方便來蕉寧市一趟;我有件事情想要找你聊聊
鄭華堂雖然認識蕭副書記;但是平日很少接觸;所以蕭副書記讓他去蕉寧的事情;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身為一名商人;鄭華堂自然是不願意得罪蕭副書記;但是比起吳破天訂婚的事情來;蕭副書記可沒那麼重要。
在這時鄭華堂明顯有些為難;當即對蕭副書記解釋道:“簫書記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正在趕往省城的路上;您的事情急嗎?如果急的話;我讓駕駛員在下個路口拐回來;等晚上遲些再趕去省城。”
以蕭副書記對鄭華堂的瞭解;如果鄭華堂此時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在聽到他的要求後;肯定會屁顛屁顛的感到蕉寧來;而此時鄭華堂會這樣回答;很可能是真的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雖然鄭華堂的回答;讓蕭副書記並不是很滿意;但是鄭華堂的回答也沒有完全抹他的面子;笑呵呵地回答道:“既然鄭總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趕去省城處理;那就不用專門拐回來;我之所以想讓你到蕉寧來一趟;主要是有個問題想向你做個瞭解。”
鄭華堂知道蕭副書記雖然嘴上說沒事;心裡肯定會因為他的拒絕而不高興;不過他也不在意蕭副書記是否高興;直接用吳破天訂婚的事情;扯虎皮;拉大旗;對蕭副書記說道:“簫書記實在是不好意思;按道理您的號召;無論我有多忙;都必須趕過來;不過這次實在是特殊情況;省委林書記的女兒和我的一位好朋友明天訂婚;因為他們去省城的時候;把一些東西落在家裡了;讓我連夜送到省城去;順便去幫幫忙。”
鄭華堂在電話裡爆出的訊息;對蕭副書記而言;就好像一顆巨石投進平靜的水潭裡;馬上在他的心裡掀起了軒然大波;對於鄭華堂在電話裡透露的訊息;他非但沒有懷疑;反而是深信不疑;因為在他認為;鄭華堂是故意在向他炫耀自己跟林書記女婿的關係;同時也是為了打消他心裡的怨氣。
不過這時蕭副書記的的確確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對鄭華堂的拒絕而感到不滿;反而在心裡嫉妒鄭華堂的好運;竟然就攀上了閩省的駙馬爺;有這層關係在;鄭華堂已經在閩省的生意場肯定會順風順水。
不管是生意場也好;官場也罷;兩者之間都有一個共同之處;為了獲得利益可言不擇手段;此時他得知這個訊息後;第一個想法不是找鄭華堂詢問之前的那個;而是向鄭華堂詢問訂婚典禮在那裡舉行;然後借這個機會;想辦法攀上省委書記的大船?
“鄭總有件事情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林書記女兒的訂婚宴在那裡舉行呢?”蕭副書記此時是一心想著怎麼藉機攀上林書記的大船;也不管鄭華堂是否同意;馬上出聲詢問訂婚宴在那裡舉行。
蕭副書記的這個問題顯然是難住了鄭華堂;不說鄭華堂自己不清楚宴會在那裡舉行;就算他知道;感覺告訴蕭副書記似乎有點不合適;在這時他真的有點恨自己大嘴巴;沒事在蕭副書記面前擺什麼顯。
不過既然已經說出去了;他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而且他相信如果蕭副書記要找人問;肯定也能夠問到;在這時鄭華堂很快做出選擇;馬上對蕭副書記解釋道:“簫書記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宴會在那裡舉報;具體的情況要等我趕到省城了才會知道;要不您可這樣行嗎?等我瞭解清楚在那裡舉辦宴會;到時候再告訴您;不過您得給我保密;千萬不能說是我告訴您的。”
蕭副書記聽到鄭華堂的話;呵呵一笑;馬上對鄭華堂保證道:“鄭總你能夠把這個訊息告訴我;已經是把我當朋友看待;我怎麼能夠做出出賣朋友的事情來呢?所以這件事情你儘管放心。”
雖然蕭副書記向鄭華堂做出保證;但是對於蕭副書記的保證;鄭華堂壓根就不會相信;蕭副書記在關鍵的時候不會出賣他;在官場中就算最好的朋友;在關鍵的時候都可以拿來出賣;更何況他跟蕭副書記壓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