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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笑意地伸手去撿地上的錦盒,就在他的手接觸到錦盒的一剎,身體被在雪地上滑出十幾米的車子撞得飛了起來。

在空中短暫的瞬間,他看到路燈下娜娜驚愕的雙眼溢滿了淚水。

“砰”,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痛,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但再痛也比不上失去她的痛苦。

“子清!”娜娜跌跌撞撞地朝他跑去。

他的血在雪地上蔓延,如大片大片燃燒的火焰,融化了腳下的每一寸雪地。

“我們說過要一輩子不離不棄??????”子清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後,手掌中緊撰著的錦盒無聲地脫手而落。

小小的錦盒在雪地上打了幾個滾,最後在娜娜的腳印邊停了下來。

娜娜撿起錦盒,緩緩地將它開啟。

一枚銀白透亮的戒指在夜色中閃著晶瑩的光澤,戒指頂端盛開著一朵用寶石雕成的茉莉花,雖然很小,但是雕工細緻,每一刀都將茉莉雕刻的栩栩如生,似乎還有一陣清幽的暗香撲鼻而來。

茉莉,莫離。

冰涼的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娜娜只覺胸中一股悶氣衝撞,似要衝體而出,她眼前一黑,昏倒在雪地上。

朦朧中娜娜似乎走了很長很長的路,路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一直走,沒有盡頭??????

“子清,你在哪?”娜娜囁嚅著吐出這幾個字。

“主子!主子!清揚她說話了!她說話了!”一陣叫聲過後,娜娜聽到珠簾響動的聲音,緊接著她感覺有人坐在了床沿,一雙柔軟的手附上她的額頭。

“額頭也沒有先前燙了,看來是退燒了。”在女子溫婉清脆的聲音中娜娜睜開雙眼。

紅木雕花床邊銀鉤束著的月白綢子幔圍旁坐著個身著鑲金百蝶穿花洋緞窄肯襖,面目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的清宮女子,一個身著淺棕色小夾襖的少女侍立在她身旁。

“清揚,你終於是醒了。”那個被喚作主子的女人見她睜開了雙眼,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娜娜莫名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邊的丫頭,笑了。

她肯定是做夢了,竟然夢到了清朝的女人,這樣的怪夢以前還從沒做過呢。不過既然是做夢,那子清的那場車禍肯定也是做夢了,他沒有死,他還好好地活著,娜娜面帶笑容地閉上眼睛。

夢醒後一切都會變回原樣,沒有清裝女子,沒有雕花木床,只有子清手捧著茉莉花站在她家門口等她,一定會這樣??????

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如此反覆了幾天,娜娜的夢還是沒有醒來,每次睜開眼她都是躺在這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還有那兩個清裝女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個被喚作主子的女人臉色一次比一次凝重,有時甚至還眼含熱淚,一副自責的樣子。

第七天,當娜娜再次閉上眼睛的時候,那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月嬋陪我上太醫院。”

“主子,您要幹嘛?”

“再不找御醫給清揚瞧瞧我怕她是撐不下去了。”說完她回頭望了望雙目緊閉,躺在床上的娜娜。

“可是宮中有規矩御醫只給主子們看病,宮女有病只能到御藥房抓藥,主子您不能壞了規矩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在宮中壞規矩可是大事。

“管不了那麼多了,清揚是為了我才病成這樣的,我不能撒手不管,就是跪下來求我也要求個御醫來給她看看。”

“主子,您不能那樣做,那會害了您。”月嬋心中著急也顧不上主僕之分,拉住了正要往外走的主子。

娜娜躺在床上聽著這主僕倆的對話,聯想自己這些天的遭遇,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她穿越了,穿到了清朝,化身成一名宮女。

“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沒了,月嬋,你放手!”被喚作主子的女人終於拿出了主子的語氣說道。

月嬋見她生氣了,趕緊鬆開手,垂眼站在一邊。

“主子,清揚要是醒著的話肯定不會讓您這麼做。”

“要是她醒著就好了。”女人滿臉哀傷,類似嘆息地說道。

娜娜再也睡不下去了,這個女人雖說是主子,但對她附身的這名叫清揚的宮女卻是極為關心,生病期間端茶喂藥,事必躬親,完全沒有主子的架子,倒像是尋常人家的姐姐待生病的妹妹那樣,現在她還要為這名宮女以身犯險,這樣的人在現代社會少見,在這寒冷,等級森嚴的宮闈更是難找。

“主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