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場只能像柳宗那樣,風風光光的來,灰頭土臉的滾!
但此時此刻,棋夢萱還是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整個仙庭,多少大能!棋夢萱從來也沒聽說過,柳家以外的人也能夠煉製出護神法器來。這簡直比題方夜潭還要天方夜譚!
“為什麼不可能?你們還不知道吧,我這兄弟不光修為高絕,更還是一位超一流的鑄器大師!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我兄弟不會煉製護神法器,他跟柳宗要十塊玄青龜的龜殼兒幹嘛?是擺在家裡好看,還是你們誰聽說過,玄青龜的龜殼兒除了煉製護神法器之外,還另有什麼妙用?”薛文一臉的驕傲,豎著大拇指的說道。
“萬公子,這……這是真的嗎?”棋夢萱仍舊將信將疑,木訥的扭頭向萬東看去。
“什麼超一流的鑄器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不過柳家的護神法器,並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麼複雜,我倒是確實可以煉製。”萬東並沒有藏著掖著,很是坦白。回答了棋夢萱後,看向唐靜若說道“既然薛文要送給你,你就收下吧,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的一片心。”
不管怎麼說,萬東也希望看到薛文,唐靜若這對苦命鴛鴦能修成正果。
“這……”唐靜若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薛文笑眯眯的湊過來道“等柳宗送來那十塊玄青龜的龜殼兒,這樣的護神法器,我兄弟能煉製出十個,到時候你一塊,我一塊,看誰還敢再欺負咱們。”
萬東不禁瞪了薛文一眼,這貨的如意算盤打的真不是一般的響。
“萬公子!”就在唐靜若猶豫不決的時候,棋夢萱一臉激動的快不走了過來。還沒有說話,一張俏臉上,便佈滿了殷切,甚至是懇求。
“萬公子,雖然有些冒昧,但……但我能不能求你,為我,不,為我們靜海宗煉製一批護神法器?”對一個風華正茂的姑娘來說,求人總是一件不輕鬆的事情。棋夢萱很是掙扎了一番,終於還是硬著頭皮對萬東求道。
“一批!?”萬東還沒說話,薛文便忍不住先發出了一聲驚呼。
到底是從名門大宗裡走出來的弟子,視野開闊,這口氣更是非同尋常的大。他在這裡一塊一塊的糾結,人家一張口就是一批,果然是比不了啊。
薛文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可棋夢萱的臉還是變得更紅了。倫婉兒當然是向著棋夢萱的,生怕棋夢萱過於尷尬,狠狠的瞪了薛文一眼,同時對唐靜若道“黑姨,管管你家男人,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嚇唬人好不?”
小丫頭說話是越來越沒正形了,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又不好與她爭辯,免得越描越黑,只會更加尷尬。不過唐靜若是有心要幫棋夢萱的,這些年來,不光是照月會,她也沒少受過人家的照顧。更重要的是,棋夢萱和倫婉兒情若姐妹,而唐靜若是真心將倫婉兒當作親生女兒來看待的。
唐靜若轉頭衝薛文努了努嘴,示意他對萬東說說。這枕邊風就是好使,接受到來自唐靜若的暗號兒,薛文立時也不驚也不乍了,毫不猶豫的便扭頭看向萬東道“兄弟,咱們男人什麼事都可以做,就只有一件不行,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女人失望!你看,人家都已經開了這個口了,我看你就應承了吧!反正一塊也是煉,一批也是煉,對你來說,毛毛雨啦!”
毛毛雨?萬東此時只恨不得化作一陣狂風暴雨,直接將薛文活活拍死!尼瑪,我是你親生的兄弟啊,呸呸呸!萬東的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交上薛文這樣一個兄弟,他也真是醉了。
看萬東的面色微有不悅,棋夢萱趕忙又道“萬公子,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過分,但有一點,我們靜海宗絕不會讓您白忙活就是。有什麼條件您儘可以提!”
請求萬東為靜海宗煉製一批護神法器,其實對棋夢萱來說,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將功贖過的機會!
雖然滔起的死,與棋夢萱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但靜海宗是絕不會去找司馬津科的麻煩的,所有的怒火和怨氣,只能傾瀉在棋夢萱的頭上,這是棋夢萱萬萬承受不了的。如果在此時能夠為靜海宗帶回去一批護神法器,那便等於是有了一個絕佳的開脫藉口,再找一個稍微有分量的人為她說上幾句話,那滔起之死給她帶來的影響,定然可以消弭於無形。
不光如此,或許靜海宗的高層,還可能會格外開恩,另外選擇人選為她行立鼎之禮。畢竟,現在整個靜海宗,貌似也只有她能夠與萬東說上話。
想明白這其中的厲害,棋夢萱哪兒還管得了那許多,今日說什麼也要讓萬東應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