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髒水要是潑在了薛東風的頭上,不光姓胡的要死,只怕他的家人,也難能有好下場。一切大包大攬,說不定,薛東風還能保他一保,到時候做不成官,也能回家做個富翁。
“好哇!胡爺真是仗義,絕不連累上峰。佩服佩服!既然不是薛大人命你欺壓百姓的,那就是你自己作死!來人吶,將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啊!?城主饒命,城主饒命!”胡爺還是將事情想的簡單了,他沒想到,萬東雖然年輕,卻是殺伐果斷,竟然要將他斬立決,壓根兒就不給薛東風為他求情的機會。這怎麼能行?胡爺的一張臉當時就白了,那頭磕的砰砰作響,好像完全不知道痛了似的。
“你欺壓百姓,作威作福,還有臉讓我饒你的命?好!那你就給我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城主大人,小的……”欺負人欺負到城主大哥的頭上來了,更還被城主抓了個現行,別說胡爺只有一個腦袋,就算他渾身上下都是腦袋,又能想出什麼理由來?
此時見萬東的雙目冷光森寒,殺氣畢露,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凍僵了。
萬東輕笑了一聲,道“這樣吧,本城主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這裡來,是不是奉了薛東風的命令?”
“啊?這……”聽萬東這樣說,胡爺的心中突然一動,腦子頓時活泛了起來。
胡爺是聰明人,只不過是被嚇傻了罷了。此時將萬東的話,反過來發過去琢磨了幾遍,立時便咂摸出味兒來了。這位新來的城主大人,似乎對薛東風不是很爽。
怎麼辦?是就此歸順新城主,還是將這條命給了薛東風?呸!薛東風又不是老子的親爹,也沒養過老子一天,老子憑什麼將命給他?奶奶的,富貴險中求,或許這就是我胡桂的人生轉折點!
胡桂心中幾番轉悠,與其馬上就死,不如搏上一搏!
“啟稟城主大人,小的想起來了,小的就是奉了薛大人的命令,絕沒有錯!”
萬東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輕點了點頭,道“我就說嘛!你一個小小的統領,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念在你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今天本城主便放你一馬!不過,你們損壞的東西,要給我照價賠償,一分也不能少!”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聽萬東這樣一說,胡桂頓時長鬆了一口氣。至於賠錢,根本就不算個事兒!胡桂趕忙將渾身的錢都掏了出來,甚至還連打帶罵的將手下也搜刮了一遍,最後將一大包銀票碎銀,雙手送到了朱財的面前。
朱財拿眼一打量,這些錢加在一起,只怕能重新蓋一座客棧了。
“大哥,既然是他們賠您的,您就收下吧!”見朱財有些猶豫,萬東張口說道。
“是是是,都是小的們有眼無珠,冒犯了大老爺,還請大老爺千萬不要見怪!”胡桂也笑容滿面的對朱財說道,那模樣,只恨不得能跪下來tiantian朱財的腳趾頭才好。
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官老爺,此時竟然成了一條哈巴狗,對自己百般恭維諂媚,朱財明顯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聽從了萬東的話,將銀兩收了起來。
“哼哼……胡爺?”
“別別別,城主大人,小的怎麼擔當的起您這樣稱呼,小的姓胡名桂,您……您叫我胡桂就好。”
萬東點了點頭,道“胡桂!你立即派人去叫薛東風,就說本座在城主府等他,讓他第一時間來見本座!”
“城主大人,您……您是想……”見萬東神色不善,胡桂的心情好不緊張。
“胡桂,你的問題好像很多。”
“沒……沒有,沒有!小的這就派人,這就派!”萬東的眼神寒涼似冰,直要將胡桂整個人都活活凍僵了。哪兒還敢再瞎問,趕忙命人去請薛東風。
告別了朱財,萬東帶著胡桂,直奔城主府。
“什麼?新任城主已經到了?”乍一收到傳信,薛東風著實吃了一驚。
來請他的官兵,急忙點了點頭,道“是的!城主大人有令,請薛大人立即去城主府見他!”
“讓我去見他,還立即?哈哈哈……看來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神雷城之主了。好!我這就去見他,我還要順便讓他知道知道,雖然他是城主,可這神雷城,他未必就能說了算!來人吶!”
薛東風存心想要給萬東一個下馬威,這一嗓子吼出,立時湧來幾十號人,全都是薛東風貼身的護衛,清一色的高手,浩浩蕩蕩的直奔城主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薛東風是準備要攻打城主府呢!
與此同時在城主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