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知道自己被他撫摸得無力抵抗。
「那一夜你的叫聲真好聽,我閉上眼睛都還聽得見你那低泣懇求我的聲音,你說求我碰你這裡,進得更深一點……」
那原本撫摸他前面的手,忽地轉到後頭不住撫著,印殘月難堪不已的輕喘,羞恥的求道:「別說了,封少爺,求求你。」
「你就別再說謊了……」
封天炬的指頭順利進入印殘月體內,惡意的折磨著他。
握住桌面的手抽緊,印殘月好想哭,他知道只要一叫,京城裡的人全都會知道這等醜事,就連他敬愛的兄長也一樣。
一陣陣的痠麻湧上他的後背,他低下頭、牙關緊咬,不讓任何人看見他快承受不住的表情。
然而封天炬不但不停手,還變本加厲的撫弄他……
過一會兒,封天炬收了手,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剛剛的事對他有任何影響,他指揮若定的道:「姑娘們,幫我把印大爺帶到別的房間好生伺候,我要跟印二少爺談談生意,都下去吧!」
印山居早已喝得醉茫茫,一雙色手撫著幾個姑娘的胸口正吃吃笑著,搖搖晃晃的被帶出了門口,到另外的房間去。
印殘月顫抖著腳站起來,他只想快快離開這裡,離開封天炬的身邊,脫離這樣的折磨。「我不會談生意,封少爺,我先告辭了。」
封天炬微微冷笑著,「剛才不賺不過癮嗎?」
印殘月羞憤的無顏抬起臉來,卻被封天炬猛地拉住往床上丟去,他叫道:「封少爺,不要這樣,求求你……」
封天炬勾住他的下巴,簡直要把他的嘴給扯下來,冷酷的話亦充滿訕笑……
「再叫啊,叫得全妓院都進來看你躺在我的身下,風情萬種的叫我給你多一點,我倒要看看你那假扮的兄長明日要不要做人﹗」
印殘月被他殘酷的話語剌得心口都是傷痕,不過封天炬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這賤僕竟敢裝成不認得我,在我的面前跟別的男人搭手搭腳的,對我使你的小心機、耍你的小脾氣!寶兒,我一直疼你、憐你,你也不想想若是沒有我收留你,你今日將流落到哪裡去?讓你學字學琴,現在你倒裝成是南方來的小才子氣我;還有你明明是給我睡的人,竟還敢去跟別的男人睡,你對得起我嗎?」
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聽得懂寶兒這個名字,當初封天炬就是誤認他是他私逃的奴僕寶兒,所以對他十分無禮。
印殘月呆怔道:「你在說什麼?」
封天炬擰住他的嘴,惡狠狠的目光充滿火氣,卻又冷酷無比。「給我說,你跟印山居睡過對嗎?」
聽他說得如此不入流,印殘月激動的叫道:「你、你無恥,你在想些什麼?他是我兄長……」
「兄長?你還敢給我扯謊,心口不一,是我太久沒教訓你了嗎?」
封天炬猛地一巴掌掃過來,印殘月被打得頭一歪,臉頰立刻紅腫起來。
他這麼蠻橫,動手就打人,讓印殘月的倔脾氣被激起來;他瞥了封天炬一眼,不屑的道:「我知道你一直懷疑我是不是你傢俬逃的奴僕,我不是,就算我是,你對人那麼壞,哪個奴僕受得了?哪個奴僕不想逃走?」
封天炬整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掀下了床罩,立刻踏上床。
印殘月摸摸臉上被打的痕跡,站起身要往床下走,卻被封天炬一把抓住,手往下一扯,幾乎把他的衣物撕碎了一大半。
印殘月怒吼道:「你無恥!我受夠了!」
封天炬冷笑道:「你無母無父,只不過是路邊的小流浪兒,什麼時候冒出個兄長,還長得跟你完全不像?他看你的眼光,倒像你是他生命中的熱和光,如果你逃跑這兩年沒跟他睡過,他會這麼護著你?」
「你……你無恥下流夠了沒有?我跟我兄長原本長得就不像,才不是什麼睡不睡的……你簡直是下流,只會想這種下流的事!」
「我下流,你倒是挺喜歡的,那一夜可飢渴極了,一直哭著求我要你,要得更深更深的。」
聽不得他說得露骨,印殘月一臉鐵青反身要走,封天炬卻拿起他被撕碎的衣物,強拉起他的手跟床柱綁在一起。
印殘月掙扎叫道:「你幹什麼?封天炬,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等會兒我會放開你的,等我要夠你之後。」封天炬口吐粗俗言語,眼眸裡有著熾熱的火焰。「剛才不過癮吧?我讓你一次過癮個夠!」
封天炬綁得非常緊,印殘月向來學文,手無縛雞之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