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我——啊啊——恩……”
封天炬的大手愛撫著他身前的火熱,不斷的衝入他的體內。
他伏在封天炬的身上,無法自己的沉人這場愛慾風暴……
“殘月、殘月……”
印殘月被敲門聲驚醒,就連睡在他身邊的封天炬也同時張開眼睛。
他們纏綿了一整晚,天剛亮時,封天炬又要了他一次,最後他們都因累極了才睡著。
“殘月,你今日怎麼睡得這麼晚,是不舒服嗎?”
除了年邁的總管,他家一個可供使喚的下人也沒有,所以印殘月一肩擔起所有的雜務,他一睡晚,印山居連早飯都沒著落。
此時,印山居還以為他身子不舒服,正在敲門詢問。
“哥,我沒事,我昨夜睡不著,結果晚點睡,竟睡得這麼晚了……”
封天炬眉眼帶笑,看著印殘月急急忙忙披上衣物,又驚駭又焦急的模樣。
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封天炬根本就是在看好戲,印殘月忿恨的瞪了他一眼,才下了床,腳便虛軟得讓他站不起身。
“哎喲!”
他的腰、背跟最難啟齒的地方都痛得發麻,哀號一聲倒向床頭,剛好讓封天炬牢牢的抱住他。
聽到這聲哎喲,印山居在門外擔心地道:“怎麼了?殘月?”
“沒事……”
他一邊躲避封天炬的吻,一邊回答印山居,可說是繁忙不已;他的雙手推著封天炬,封天炬卻用他偉岸的身體磨蹭著他,他又氣又恨的瞪著封天炬。
封天炬根本不讓他將衣服穿上,一直干擾他穿衣,他氣得放聲怒吼:“你到底在幹什麼?”
這一罵讓站在門外的印山居愣了一下,一會兒後才道:“我沒幹什麼啊,只是以為你病了,所以才晚起;殘月,你是心情不好嗎?”
印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