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雖然心中奇怪,但是身在臺上,卻也不好當場說什麼話。
至於臺下的睬睬和盼盼,已是焦急地交絞著雙手了。
她們當然曉得,必然是宗主去取面具的時候,出什麼差錯了。
不然宗主怎麼會直到現在,還不露面?
比較沉不住氣的盼盼,已是忍下住往四下張望了起來。
“盼盼,你在幹什麼?現在大家都睜著眼看臺上,你這麼四面張望,豈不是引人注意?”睬睬拉著盼盼的衣袖說道。
“我在找宗主呀!他會不會迷路啦?不然怎麼現在還沒有來?”盼盼有點焦急地說道。
“你別說傻話了,這個大會臺就這麼大,怎麼會迷路?”睬睬說道。
“不然宗主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盼盼又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想來應該是宗主去取面具的事兒出了什麼差錯。”睬睬推測地說。
“如果面具沒有找到,那怎麼辦?宗主豈不是就不能現身了?”盼盼很擔心地說道。
“這個我也不曉得……更想下出真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睬睬皺著眉頭說。
盼盼低聲對著睬睬說道:“姊姊,如果宗主真的沒有找到面具,那麼很可能就沒有辦法再當我們的宗主了,如果是這樣,那時我們……是跟著宗主,還是留在派裡?”睬睬聽了盼盼的話,也有些愣了。
她說的沒錯,如果宗王真的是因為找面具出了問題,無法再以之前的方式出現,那麼要再繼續假扮鬼符的身份,擔任九幽派的宗主,勢必會出現許多不可預知的困難。
要是真的這樣,宗主不再當她們九幽派的宗主,那麼一向依附在派裡的她們,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睬睬也有點手足無措了。
就在陰姥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之後,臺上的氣氛馬上就變得僵硬。
彼此衝突的氣勢已是逐漸升高。
幾乎大部份的宗派都已認定,若要讓陰陽和合派付出代價,是一定要訴諸正面衝突的了。
在這種情形下,眾邪宗絕對會同時圍剿陰陽和合派的。
陰陽和合派現在的勢力,雖然已是大不如前,甚至連陰陽十二仙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除非同時齊上,否則還是沒有任何一個宗派,會自告奮勇地先獨自對付陰陽和合派的。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只要仁義王懂得適時請多個宗派同時出手,絕對可以讓陰陽和合派即刻陷入苦戰的。
陰陽和合派的難處,在於她們現在的立場,想要接不眾多宗派的同時攻擊,勢必有所不能,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叉下能輕言退卻。
如果她們真的悄悄退走,等到邪宗也和正派那般,形成一股聯合之勢,同時直搗宗派重地的話,那麼陰陽和合派勢必就會沒有容身的地方,同時也會引起門下弟子們的重大傷亡。
因此陰陽和合派即使明知來參與這一次的邪宗大會,必會遭到各個邪宗同聲指責,但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前來。
參加邪宗大會的場面固然不好受,但是隻要她們撐得下來,就表示她們渡過了這一劫。
無論結果如何,總也是一種簡單明瞭,一勞永逸,而且不會引起門下太多傷亡的唯一作法。
所以陰陽和合派現在,可說是終於遇上了唯一的,卻也是最困難的艱辛情勢。
因此陰姥姥她們雖然心中直往下沉,但是臉上卻依舊堅持地流露出絕不束手待斃的神情。
就在這個彼此僵持的時候,北邊的廂座裡,突然有個人輕輕咳了一聲,開口打破沉鬱的氣氛說道:“仁義宗主,本齋主有幾句話,不曉得可不可以說上一說?”
說話的人,穿著一身名貴得宛如全由金絲銀線做成的閃亮袍服,頭戴九珠簾帝王冠,額前冠上鑲著一個差不多有兒童拳頭般大的一顆藍色怪珠子,閃閃地放著特異的藍光,純白虎皮披肩上是六串各式各樣由珍珠、明鑽、瑪瑙、翡翠等璀燦寶石所串成寶光四射的項鍊,連衣服上的每個鈕釦,都是由罕見的藍綠兩色寶石所縫上的,腰問圍著超過兩百顆明鑽連起的皇帝帶,整個人珠光寶氣的程度,強烈的閃亮反光,幾乎讓人無法直視。
這人的身材也是令人咋舌,肥胖程度,幾乎不輸給食魔宗那邊除了金牙宗主之外的任何人。
如果只看身材的話,說不定還會讓人誤以為是食魔宗的肥傢伙們,跑岔了位置,坐錯了廂座。
可是眼力稍微再精細一點的修真,就會發現,這個晶光閃閃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