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大門被敲響,衛修走過去開門,敲門之人正是岑中天。
岑中天瞥了一眼衛修身後的小妹,對衛修笑道:“客人差不多來齊了,可以過去了。”
“好!”衛修笑道。
話說衛修不在大廳迎客,反倒在套房裡磨磨蹭蹭不嫌失禮嗎?然而實際上又有誰敢說衛修失禮?禮,這東西乃是相對而存在的。
華夏號稱禮儀之邦,但是自古藩國進貢還有君王出面迎接的道理?衛修不敢自比君王,但是如今的他其威勢地位已經絕對不容小覷。
不提他扳倒高行秋的威懾,其本身財力物力人脈就足以令人尊敬!最重要的是,今天這場大戲,他是供給方,客人是需求方,而且還是需大於供,正是拿架子奇貨可居之時!
這場宴會乃是岑家代衛修主辦,所以此時在大廳主持大局的乃是梅女士以及其二兒子岑聰聰。
此時的大廳內可謂一片熱鬧,尤其是那些翡翠原料區以及半賭區受到重點關注,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珠寶商交頭接耳的討論著翡翠玉質的好壞,不時還得應付一下身邊帶來美人小蜜的撒嬌。
某一刻,大廳緊閉的大門忽然被侍應生齊齊推開,站在門前的服務員恭敬的彎腰恭候東道主的到來。大門外一名年輕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面帶微笑大步流星邁進場間,在他的右手邊赫然正是岑家老大岑中天,左手邊跟著岑家那名讓無數富家子弟眼熱的小公主岑雪落。
而在岑雪落旁邊還跟著一位面若寒霜的美人,只是敲這美人一身樸素的女士西裝模樣,一時半會卻令人有些摸不透她的身份。
至於衛修身後還跟著的王啟星,直接被很多人忽視了。
邁入大廳的衛修,張開雙臂作歡迎狀,笑道:“鄙人衛修,歡迎諸位百忙之中參加衛某的私人交流會,衛某不勝感謝!”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令在場眾人齊齊一驚,有人驚得是衛修竟然是交流會主人,要知道很多人還一直以為這是岑家的交流會呢?進來的時候還直嘀咕岑家不是要進軍珠寶業嗎?怎麼拋售起翡翠來了?
還有人驚得卻是衛修這個名字。
“衛修?好熟悉的名字!”有一名商人嘀咕起來。
別說是他,很多人都覺得耳熟無比,心中肯定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名字,但是一時半會似乎又有些想不起來。
忽然有一名女士沒忍住,神色一亮,驚呼道:“前段時間在新聞上鬧得沸沸揚揚的衛修,不會就是……”
這位女士的話,頓時提醒了眾人。所有人再次向衛修看去,終於恍然大悟。
衛修衝那位失態驚呼的女士微微一笑道:“衛某醜事,倒是驚到您了。”
那女士被衛修的紳士般微笑晃的有些眼暈,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是我失態了,很抱歉。”
經此一鬧,衛修幾乎都不用詳細的自我介紹,在場眾人幾乎無人不知。尤其是在場諸位可謂社會金字塔上層任務,自然都不是笨蛋。衛修的案子別說網上都有論調指出高行秋乃是被衛修陰謀扳下臺,這些人還能想不到這一點?
兇威之下本來還有些自持身份高人一等之輩,嫌棄衛修作為主人沒有親自迎接的商人頓時沒了脾氣。這種猛人,連政客都扳,自己這小胳膊小腿沒多少權利保護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妙!
隨後便是衛修洋洋灑灑一大篇關於舉辦交流會促進翡翠文化交流之類高帽子演講,還好這話並不多,不然衛修自己都要被噁心到了。
遮羞布講話完畢,便進入正式的主題,這些用於“交流”之用的翡翠毛料,究竟是怎麼個交流法!
衛修一邊走,一邊介紹道:“這次衛某共帶來五十六塊翡翠原料,一百二十三塊半賭毛料,以及一百一十四塊全賭毛料,共計兩百九十三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不成敬意的小禮物,送予在場諸位。”
話落,就有一位商人介面道:“衛先生帶來的毛料,是否全部用於交流之用?”
衛修微笑點頭道:“當然,交流會嘛,不用來交流,難道用來鑑賞?如果是鑑賞的話,衛某肯定提前就會告知諸位這是一場私人鑑賞會的。”
並不幽默的話,卻贏得在場商人們的謙和禮貌的笑聲,說這些笑聲虛偽也好,說這是權利金錢利益衍生出來的奉承也罷,這終究是衛修影響力側面的表現!
那商人毫不覺得尷尬,依舊客氣的道:“不知道怎麼個交流法?”
衛修讚許的看了一眼這商人,臭腳總得有人捧著才能演得下去,就衝這商人這麼識趣的面子上,衛修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