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託著下巴分析:“如果是前兩條的話,官府怎麼可能查不到?流冠和設計的強盜,難道江湖中很多嗎?如果不多,官府一一排查遲早會查到吧?可是隔了二十年都沒信,這就古怪了?”
“沒錯。”蔡換兒順著她的思路一捋,擊掌:“小喜,你說的對。這可是靖安侯的長子呀?這些世家大族出門不都是耀武揚威的嗎?流冠和強盜難道不長眼看不出來是皇親?”
“對對,跟我想的一樣。”小喜猛點頭。
蔡換兒摸著下巴昂頭自言自語:“所以說是流冠和有準備的強盜乾的似乎不能說服我,根據最得益最嫌疑最大的原則,我覺得很可能……”
“是誰?”刑元紹都被她的自說自話吸引了。
“原配死了,嫡長子嘛一般來說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這不新夫人還沒進門就被當爹的送去鄉莊……嗯,我陰謀論一下,也許,可能,或者是內部人下的毒手。”
章媽媽一臉懵:“什麼意思?”
蔡換兒還不確定,只是一種猜測,所以訕笑:“沒啥,就是我腦洞大開隨口一說。”
“換兒,我聽著好像還蠻有道理的。”小喜認真琢磨。
“哎喲,小喜,你別這麼認真好不?咱們不是在聊天嗎?不用這麼深究啦,反正是別人家的狗血破事。算了算了,不聊了。原大哥,天色不早了,今晚難道要露宿荒山?”
蔡換兒也怕擔責。她就是那麼隨便說說,萬一被當真瞭然後散播出去,麻煩大了。
刑元紹看看西邊一點一點下沉的紅日,不急不忙:“前邊不遠有客棧可投宿。”
“呼,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