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樣的媳婦,是人家自己的事,咱沒必要跟著摻和!”
於是,來喜氣呼呼的說:“和她比, 都掉價!就是看不了她那囂張的樣!”
來福窩在家裡,幾天都沒出門,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王玉龍就結婚了,這讓來福的心裡也很失落。
如果他真心喜歡自己,又怎麼能這麼快 就把自己忘掉了呢!
來喜有栓柱的壓制,沒敢出去挑事,可二淘沒收沒管的 ,指定是不能慣著她。
吃過晚飯,二淘早早的等在王玉平家門口,遠遠的看見王玉平樂癲癲的回來了。
二淘一個健步把王玉平攔住了:“這兩天你是不是得瑟大勁了?我可告訴你,來福和你們家王玉龍早就沒關係了,別老拿著我妹妹和你兄弟媳婦比,有可比性嗎?”
二淘湊過去,一隻胳膊肘壓在王玉平的肩膀頭上:“顴骨高,殺人不用刀,要不是她爹當官,就那面相都沒人敢要!”
“腿跟麻桿似的,臉凹摳的放點水都能養魚,那頭髮是咋磋磨的,跟泡過水的蘿蔔櫻子似的,十里八村你看看,有捯飭成她那樣的嗎?”
“你還知道不知道啥叫磕磣好看啊!”
王玉平臉都氣白了,把二淘的胳膊一把打掉了說:“你懂個屁,那叫時髦!”
二淘咯咯笑了:“我不管你啥毛,你再刮拉我妹妹一點,信不信?我還削你!”
說完,二淘徑自去了孃家。她把對付王玉平的話學說了一遍,就連一向沉穩的栓柱都忍不住笑了。
真是惡人還得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