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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蔭剛一開口叫:“爸……”

他認真警惕的噓了一聲,仰著頭,雙眼盯著目標……一秒,兩秒,手裡的杆子一動,立刻便開心大笑:“抓到啦!哈哈!看到沒有,要這樣才會抓到!”

梁習蔭擦了把額頭的汗賠笑,不敢提醒父親,這明明是他教他的。他把懷裡的竹籠子開啟,看著父親很得意的把知了放進去,他便忍不住求:“爸爸,讓我也抓一個吧。”

他的父親大人擋開他伸過來拿自制捕捉器的手:“我再抓一個,再抓一個就給你。”

“可是剛才你也是這麼說的……”

梁悅當沒聽見,興奮的撩起衣襬擦臉上的汗,興致勃勃的抬頭搜尋下一個目標。

梁習蔭在後頭抱著籠子,突然想起了要緊事,連忙看錶:“爸爸,該上班了。”

梁悅滿不在乎:“管他呢,有事他們會打電話。”

梁習蔭皺了一下眉,說:“你曬太久了,會中暑,明天咱們再玩兒好不好?” 早知道他會放棄午睡跑到後花園來抓知了,就不應該教他。爺爺多明智,從來也不教父親這些事。

梁悅並不理會,他才學會的,哪那麼容易玩膩。

梁習蔭無奈了,說:“我要打爺爺電話了哦。”他其實不想每一次都用這招威脅他的。

“誰是你老子?”梁悅低頭瞪他。

你像個老子嗎?梁習蔭在心裡反駁,往褲兜裡堅定不移的掏了手機出來。

梁悅不客氣的去搶奪,手機倒先響了,是家裡保姆來的電話,說,梁先生,您姑姑來看您了。

梁悅莫名其妙:“我哪兒來的姑姑?”

保姆說:“她是從國外來的。”

梁悅舉著捕捉器想了一會兒,說:“讓她在門衛等著。”

他給梁宰平打電話:“阿姨說你妹妹來看你了,國外那個。”梁宰平今天跟刑墨雷去遠山釣魚,要黃昏才能回來。

梁宰平那頭沒聲音,像是挺意外,過了一會兒才低低說:“知道了,這就回家。”

梁習蔭看父親掛了電話,拿著捕捉器不動,他叫了一聲:“爸?”

梁悅回神,拍他的臉說:“去辦公室繼續你的實習,我要回趟家。”

他得回家看看這位“姑姑”,梁宰平確實有一個親妹妹,但三十幾年來極少極少看他聯絡,連他的“葬禮”她都沒有來參加,連同她的父母,一家人誰也沒有出席

給我溫暖和力量的人們,謝謝你們。

我不該這麼晚才來說這些話。這些話,本應該在前段時間,在我最最落魄的時候,對那些仍然不放棄我的讀者大人們說。因為那時候我在逃避,但很多大人卻在風口浪尖不惜用自己的尊嚴維護著我支援著我,替我承受那些指責,甚至是純惡意的人身攻擊。

從來沒有人,在我犯了錯誤之後,還這樣寬容的對待著我,包括我的父母在內。這讓我很難受,難受並不是因為那些風暴,而是看到有人因為我落到那樣的地步,因為我的自私和懦弱而遭到攻擊,都是因為我。但我為他們做過什麼呢,我只會任性的寫自己愛寫的東西,坑掉他們愛看的,不斷的為滿足自己的喜好而開坑,又因為激情消失而隨意的坑掉了,完全不顧他們的感受。我做這樣那樣的錯事,一件件一樁樁,任性妄為終於惹來大禍,卻讓我的讀者們受了牽連,即使我道歉,那又有什麼用呢,我的道歉並不能阻止那些不堪入目的留言繼續攻擊侮辱著他們。我將為此難受很久很久,即使事情過去,這些感受卻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裡,我將永遠為此內疚。我對不住你們。

我要說對不起的人很多很多,包括07年之前的讀者們,我的道歉讓那些人說是甩了你們耳光,其實我寧願你們上來一人甩我一耳光。我在寫《沉默》的時候,環境很差,周圍很吵鬧,但我寫的很投入,放入了大量的感情,甚至代入其中。我不應該欺騙你們,但當時的我沒能像現在這樣清醒成熟,其實在寫番外的時候,我就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但我太喜歡這個故事,以至於番外不停的從腦子裡冒出來。一直到後來,有個讀者在下面留言表示對“我”很感興趣,還為此鬧了一場小風波,我才意識到我的錯誤可能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所以我不得不停下來寫那些番外。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私慾和虛榮心,我的老讀者們,我真的很抱歉,事情發展到後來,我實在沒有勇氣站出來承認我撒了謊,或許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我自己也寧願相信那就是真實的,《沉默》對於我來說是個錯誤,但也是我年輕時最真實的夢境和幻想,它的存在已經不能否認,我只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