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妻子病死後,急火攻心,吐血而亡,只留下他們的兒子,一個人。”
我再笨也能聽出,他是在講自己的身世,可惜他並不是擅講故事的人,即使如此,我卻仍是聽得感動,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有歌詞是這樣寫的吧?而這就發生在他的父母身上,他恨宮裡的人,而我的身份是皇帝的女兒,他該恨的。
他講完不再說話,似沉在這段記憶中無法自拔,我動了動,終於忍著舌頭的疼痛,輕聲道:“那你現在還恨我嗎?”
他人一怔,並沒有多想,便道:“不恨了。”
我沒有接話,只是回味著他那句“不恨了”,卻聽他又道:“我在牢中聽珏兒和瓏說你的一些事,我忽然明白原來我還沒有他們來得了解你這個妻子,也許我不該向皇帝要了你,也許你做個傻子會更好。”
我若還是傻子便不是我,他不會明白,我也不打算說,但此時的舒沐雪太不像舒沐雪,慕容瓏說我該試著瞭解他,難道這才是他的樣子,我想我其實和舒沐雪一樣,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對方。
只是我現在沒有心思瞭解他,我更擔心瓏和珏兒,眼皮開始變得沉重,我知道這是極端驚嚇和疲勞後的虛脫,可能是靠得久了,漸漸習慣了他的懷抱和他身上的味道,我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決定先睡一會兒再說,這樣等天亮了才有力氣回去救瓏和珏兒。
他順著我的姿勢動了動,讓我靠得更舒服些,並不再出言打擾,漸漸地我的思緒墜入混沌,只在耳畔的水聲,提醒我身在何處,我還想到了他左胸的傷口還在流血,卻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然後水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