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告訴你,你錯了,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去魔族,我都要將他們從那個位面當中剷除。為了這麼一天,我的犧牲,已經是你難以想象的了。”
說罷,卡森將自己的長袍掀開,將上半身的大部分整個都裸露在外邊。晴陽嚇了一跳,不過,換做是別人也會被嚇一跳,晴陽卡森從左肩到右邊腰部,甚至連臉上,都佈滿了青色的條紋,那條紋的形狀看上非常的詭異,那並不是所謂的魔法符號,心靈系的暗示也沒有列入其中,但是,那種紋路看上去就會讓人聯想起不好的東西。晴陽不由產生了熟悉又討厭的感覺,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
“你這是……”晴陽沒敢再說什麼,青色的紋路當中,流淌著紅色的線,然後,紅色又轉為的黑色,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向他的心臟部位逼近。
“該死,又開始了。”卡森一面自言自語,臉上也不由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什麼又開始了?”晴陽納悶的同時,不由問道。卡森沒有回答,可是,他的額頭和脖子很明顯浮現出了大粒大粒的汗珠,隨後,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了起來。“怎麼了,卡森伯伯!?”晴陽嚇了一跳,連忙要上前扶起他,可是,卻被雷格攔了下來。
“這就是他所付出的代價,為了得到那種力量,他向自己下了詛咒,他以殺掉見到的所有魔族為界限給自己下定的限制,這樣一來,那種邪惡的力量,就會在除掉魔族的過程中,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甚至更高。但是,如果用那力量對付魔族以外的人,他就會立刻死去,你應該明白了吧……”
“那麼看到的魔族呢,難道說在他眼前出現的魔族,他都必須要殺掉嗎?”
“是的,如果不殺掉,下場也會同樣的慘烈。”雷格嘆了口氣之後回答道。
“怎麼會有這樣的詛咒……那樣的話,記不起關係到與契約之神的法則力量了嗎?”
“你這個年輕人還真不簡單,想不到你竟然連契約之神的事情都知道,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不是這樣的……”雷格一面驚訝晴陽所說的話,一面越發沉重的說道。驚訝是因為契約之神雖然不像是人們信仰的光明眾神那樣盡人皆知,也不像創造、毀滅、虛無三大主神那樣神秘莫測,可是,他的存在,卻使得一切的誓約有了必須遵循的標尺。同等的,也就獲得了相對的力量。
“不是這樣又是怎麼樣的,你給我說清楚啊……”晴陽對雷格說話的方式有些惱火。
“……晴、晴陽,請注意…一下你的禮貌好嗎,他…他畢竟還是我的老師。”雖然很痛苦,可對晴陽近乎無力的行為,卡森也表示出了他的不滿。
“對不起……”晴陽有些不情願的道歉道。
“沒什麼,你關心卡森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卡森之所以有現在的提升,並擁有了邪惡有危險的那種力量,都是他詛咒自己才得來的。不過,他並不是向契約之神立下的契約,如果真的是那樣,找人幫他解除約定,應該也不會造成致命的打擊,可是,他現在已經向毀滅之神臣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雷格說完將頭扭了過去,晴陽隱約間在他的眼見看到了意思淚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制約、誓言、叛逆、裁決、創造、毀滅、默示、輪迴。一切以創為主的信條、跨越以滅為主的汪洋、劃破黑暗,將邪惡引向黎明的邊緣……我曾經看過這麼一段話……”晴陽說著,將臉轉向卡森繼續道:“如果你老師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就算我的虛無之力比你老師要強許多,結果也只是制約以體內的力量反撲,並不能夠消除,我不是神祗自然沒有辦法消除神祗的制約,尤其對方還是毀滅……可是,有一個地方應該可以消除,將你拉到原來的起點,變回完完全全的正常人……”
“晴陽,你不用白費力氣的,我的心思已經告訴你了,其他的我並不像多說什麼。我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現在,我主要擔心的是米爾的事情。”卡森搖頭笑道。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自己的路要靠自己去走,我最後還是希望你能夠想清楚一些,至於我和米爾,我們也有自己的選擇,不過,無論在什麼時候,我們兩個都是兄弟,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變的。”晴陽考慮的許久,給卡森留下的這樣的話以後便離開了,雷格嘆了口氣說道:“本來以為你看到他們之中的一個會改變心意,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固執。”
“我的脾氣老師原本就很清楚的不是嗎?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再做什麼,不是賭氣也不是不甘心,我有我自己的目的……”卡森淡笑的一下,蒼老的臉龐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