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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以前、現在、以後都會是我的親人!”陳冬青恨恨的盯著他看,好像在控訴他問這樣白痴的話題一樣、(其實是被蚊子咬的啊!)

“我希望你能考慮考慮我,作為異性的角度。”

“……”陳冬青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這樣的問題,總覺得周謹澤不能拿平常少年人的想法去評估他。

“我知道你現在覺得我小,不成熟,和你說這些只是衝動、三分鐘熱度。我知道不能夠在一時間改變你的想法,我只是想讓你給我個機會吧,等我長大,等我成長到能夠讓你依靠,讓你不擔心未來,等我成長到我說的話不會讓你覺得是一時衝動。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周謹澤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的陳冬青,言語誠懇帶著說不出的感情,讓陳冬青聽得眼睛鼻子都有些發酸。

“小澤,我……”看著眼前眼神真摯的少年,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怕傷他,更怕傷害到自己。

“你為什麼堅持是我呢?”陳冬青沒有直接拒絕或者答應,而是問出了自己困惑了許久的問題。

“呵呵,”他輕聲笑了下,轉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抬起頭舒展著纖細優雅的脖頸:“你還是問出來了。”

他頓了頓,話語裡帶著些微的暖意:“不管你理解不理解我,但是你給我安全感,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或許你會說這不是真的對於異性的喜歡,只是依戀。可是如果失去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我以及的人生,這些就都沒有意義了。”

陳冬青靜靜的聽著他說話,清冷的言語裡帶著難得的懷念及溫暖,轉頭看向周謹澤,看他抬頭望向天空去,不知道他望向哪出,但是從他帶著笑意的眼角,她隱約可以猜出他在懷念過去,他們過去一起度過的日子。

他的話不可以說是不震撼她,可是周謹澤和給她的感覺她還沒有整理清楚,混亂的,剪不斷理還亂的。

“三年,等你大學,等你成年以後,我們再說那些。現在我們就先做親人、朋友;行嗎?”

聽陳冬青答應後,周謹澤也沒有表現的多麼欣喜,只淡淡的“恩”了一聲就不出聲了。

兩人之後就坐在那裡不說話了,可是陳冬青被蚊子咬的有些受不鳥了,更本就不能淡定的坐在那裡裝深沉,實在無法她就蕩起了鞦韆。

她腳尖輕輕點地,徂使自己升起,之後又鬆開腳尖,鞦韆就落了下來,她的裙襬在夜風中晃動,帶著夏夜特有的香氣,瀰漫在空氣裡,瀰漫到心裡。

陳冬青就是那種特會破壞氣氛的人吧,或許。

她自個兒玩了一會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忙大嗓門的說道:“小澤,你說晨宇他會不會喜歡你?”

周謹澤反應了一下才皺起了眉頭回道:“我不喜歡男人,他現在有女朋友。”

“啊?他有女朋友!”陳冬青被他的話嚇到了,不是說顧晨宇是個很痴心的人嗎?怎麼就又女朋友了呢!?

“誰知道他為什麼會糾纏著,或許他只是想和我做朋友。”可是我不喜歡思想不單純的同性朋友,周謹澤沒有和陳冬青說過國外的那個友人給他帶來的深遠影響。

“哦,這樣啊,其實我覺得他還挺會照顧人的。”陳冬青為自己誤會了顧晨宇而感到不好意思,本來嗎她和顧晨宇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久,小說裡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現實生活中必須有的。

“小澤,還是有蚊子!”陳冬青實在受不了被蚊子叮咬的苦難只好向他求助,一邊拍著胳膊上的蚊子,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周謹澤,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恩,我有點餓了。”說完就起身人就從鞦韆站了起來。

陳冬青忙跳了起來,笑的難得的開懷,心結解開就是好,雖然他們回不到以前那樣的相親相愛(陳冬青自己以為的相親相愛),但是現在的相處模式還是讓她開心的。

這就告訴我們,有的時候朋友或者戀人之間出現矛盾了就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又怎麼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呢。你以為很簡單的事情,有的時候對方不一定明白,只有溝通清楚了才好,所以說溝通是人與人促進感情的一個橋樑。

兩人回到周謹澤住處的時候,顧晨宇已經離開了,空蕩蕩的客廳裡沒有一點人氣,桌上的保溫杯還在那裡,陳冬青熱了飯就回去了,說是等明天再過來,可是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呢。

陳冬青又一次從周謹澤家離開後獨自坐在公交車上,公交車上沒有幾個人,很安靜。

每每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就會想到很多事,比如說現在的陳冬青就在思考著她和周謹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