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恐怕對焦遂也有影響吧?”羅智偉說道,他還沒有考慮過朱代東以後的安排,畢竟他才到焦遂一年多時間。
“這就要看這半年焦遂的發展,如果這半年焦遂能繼續保持穩定發展,是不是就可以考慮這個問題?”劉津君笑著說,他對朱代東說不上有什麼好感。但作為湘北省的省長,他的胸襟不會那麼狹小,更好的發揮朱代東的才能,比打壓他更加重要。
柳隨風到華武擔任常務副市長,並沒有發揮該有的作用,對他的表現,甚至可以用尸位素餐來形容。只不過省裡調動幹部很嚴謹,畢竟柳隨風才剛到華武市。但如果半年之後再調動,於情於理都能說得過去了。
“到時再說吧。”羅智偉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半年之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他就算現在同意,也未必能在半年後就履行諾言。
朱代東把市裡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之後,一個人去了京城。省裡的通知是讓他脫產學習,既然是脫產,自然不能再跟工作有任何關係。他去京城,連付勤元都沒有帶,親自開著自己的私人小車到了省城,在那裡坐飛機到了京城。
在京城毗鄰頤和園的地方,有一個神秘的大院。它就是中央黨校。一說起中央黨校,普通人的第一反應是:這是一個培養黨的高階幹部的地方。畢竟沒有哪所學府會像它一樣,由黨和國家領導人出任校長。
中央黨校地位之特殊,還體現在理論創新方面。“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依法治國”幾十年來,眾多對不同時期具有重大意義和影響的創新理論,都從這裡傳播出來。顯然,中共中央黨校是一個傳奇之地!
在來之前,焦遂市駐京辦的工作人員,就主動跟朱代東聯絡過,但朱代東以他不再擔任焦遂市委書記為由,拒絕了駐京辦的服務。下了飛機之後,他拿著行李,獨自到了中央黨校報道。
這屆地廳班的學員並不多,平均下來每個省和自治區平均一個都沒有。朱代東很快就辦好了報到手續,領取了學員卡、飯卡、圖書卡、游泳卡、日程表和注意事項。還按照規定,在學校保衛處辦理了一個車輛出入證。。
辦好手續之後,朱代東很快就到了宿舍,宿舍是棟中國傳統式樣的四層老房子,磚牆、琉璃瓦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已經褪色,外表顯得有些陳舊。宿舍“有點像火車的臥鋪車廂,北邊靠牆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牆上有一格一格的窗戶;南邊是學員宿舍”。
每間宿舍是一個大通間,門口一側是衛生間,一側是衣櫃。往裡是一個客廳,擺放著沙發、電視機和幾件簡單的傢俱。再往裡就是臥室,擺著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和一張寫字檯,還有一臺臺式電腦,有點像普通的三星級酒店的房間。
原本朱代東覺得會像學生時代那樣,他以前在沙常市黨校學習的時候,就是四個人一間宿舍,沒想到這次卻是一個人一個小套間,看來中央黨校的條件就是不一樣。雖然朱代東對住的環境不挑剔,但如果能單獨住一套房子,他還是很樂意的。畢竟到了他這樣的級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事情要處理。上課的時候,他們的學生,可一旦課後,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領導幹部。雖然是脫產學習,可是真正能脫產的,少之又少。
朱代東剛到宿舍沒多久,門外就傳來敲門聲,他一看,是一位穿著正裝的中年人,正滿臉微笑的望著自己。“你好,是朱代東同志吧?”
“你是?”朱代東望著來人,卻叫不出對方的名字,這對他來說是非常罕見的情況。
“我叫盛文才,是這屆培訓班的組織員。”盛文才伸出手,微笑著說,雖然他這個組織員就相當於普通大學裡的班主任,但他也有行政級別,而且還不低,跟朱代東平級。之所以會讓組織員的級別這麼高,主要也是便於管理這些長期擔任領導職務的學員。
“盛老師,你好,請進。”朱代東恭敬的說,同時側著身子讓盛文才進了房間。
“在這裡還習慣吧?這裡的條件比較簡陋,跟你原來單位上肯定是沒辦法比的,只能請你儘量克服困難。”盛文才進來之後,看到朱代東已經把床鋪好,而且也沒有外人,還有比較滿意的。他知道朱代東是焦遂的市委書記,三十出頭的正廳級幹部本來就很罕見,能擔任市委書記的就更加少之又少,如果他不是提前看過朱代東的檔案,剛才都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年輕的學員。
“這裡的條件已經很不錯了。”朱代東微笑著說,來黨校學習又不是來享受的,能充實自己才是關鍵,至於住的地方,只要安靜和乾淨就足夠了。
“那就好,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