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笑了一笑。沒有理會她話中的幾許嘲諷,隨口說道:“程小姐,有什麼事請快說吧,楚某沒時間也沒心情在這打趣”。
程越眉頭一皺,聽了他的話心中怒氣陡升,不過她也算了解楚邪幾分。想到自己來這裡地目的,走到他面前說道:“楚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鬧的很大,相信你也知道。我想問一下你是否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們的目地是什麼?”。
“不知道!”楚邪搖搖頭淡淡的回答道,
“你!”程越看著楚邪面無表情的神態,心中真想抽他一頓,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居然輕描淡寫的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
平復一下心情,程越嚴肅地說道:“楚先生,對方的目標顯然是你。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那樣對你的安全也有好處”。
楚邪眼光一凝,看著程越反問道:“不知你們能幫助我什麼?我需要你們什麼?”
一句話問的程越頓時無言以對,他們特別行動組說到底是國家的一個特殊部門,目的是為了不讓特殊人群影響到平常百姓地生活。而不是為了某個武林人排憂解難的部門,楚邪的事情是他私人的事,特別行動組不可能為了他的安全費太大的力氣。只要雙方不影響到平常人,他們也無權過問。
這件事情楚邪不想讓她們管,沒有任何不對。而且楚邪需要特別行動組麼?特別行動組有什麼地方能幫上他?以他那連楊長老都看不透的實力,若是想走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勢力有把握把他留下,想對付這樣一個孤身一人了無牽掛地高手,不管成功或者失敗都沒有組織能夠承受住代價。
若說幫助,唯一能給予的幫助就是訊息比他靈通的多,但自己也沒有任何把握能夠查出訊息。所以對楚邪地話她無以回答。
半天程越凝聲說道:“也許楚先生對任何陰謀手段都無所畏懼,但就如昨晚的事情一樣,這已經傷害到了平常人,打擾到了他們的生活,而且對方很可能是某個國家的特殊組織,為了百姓的安全和有可能威脅到國家的勢力,請楚先生把所知道地事情都告知我們,”
這次事件除了影響到平常人之外,最讓他們重視的就是對方的生物技術,對方毀滅屍體的最大原因就是害怕中國透過屍體研究出特殊的基因技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基因技術和特殊激素的研究很多國家都有公開於眾的研究部門,如果能有重大突破,對整個人類都是劃時代的,而且很多國家已經有了成就,比如破解基因密碼等。
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在對人類有利的同時,不少國家和組織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也利用這種技術對活人進行試驗,就如同興奮劑一樣是為了發掘人體潛力,這樣的研究很多國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的利益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受住誘惑。
雖然只是兩具屍體,但透過研究完全能從其中獲得很多成果,這兩具屍體再某種意義上可以說絕對價值千億,只是那些普通警察不知道屍體的貴重,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屍體運到安全的地方。
聽他提到國家和人民的安全,楚邪心中
煩,愛民和愛國不代表非要聽從某些人的話,跟著某能稱得上愛國愛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標準,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資格以愛國愛民的為理由要求他人做事。
看著程越楚邪冷淡的說道:“程小姐,你們組織怎樣做是你們的事情,不過前提是不要想著來指導我該如何做,對於你的問題我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不知道”。
“沒有其他事情,程小姐可以離開了”,直接開口寫了逐客令,
程越看著楚邪,如果可以,單憑眼中的怒火就足以焚燒掉楚邪,這個自滿自大毫無人性的年輕人在她心中變的越來越可惡,她想不通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練到那麼高深的武功,而且還能精通那麼多才藝,甚至有些懷疑上面調查的資料是不是弄錯了物件。
盯了楚邪一會,程越返身摔門而出,她知道就算自己糾纏一天,他也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再不走,她怕自己忍不住要動手,當然如果自己是他的對手絕對早就出手了。
楚邪坐在房內輕輕笑了下,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時間陰謀算計千萬,但最終目的卻只有兩個,其一是害人,其二就是用人。
害人自然是指對人的性命,名聲,利益等能夠對人不利的傷害;而用人則是看中那人所擁有的本事,想要人為自己做事。
這些用在別人身上或者有用,但對楚邪卻毫無作用,不管他們的手段再怎麼精妙,因為楚邪完全可以算是一個現代社會中另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