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目圓睜,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且顫抖:“你別再這樣執迷不悟、不知悔改了!我已經跟你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是原則和法律絕不容觸碰的紅線。就算你給我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不符合規定那就是不能辦,這一點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我心裡暗暗發誓,不管他怎麼糾纏,我都不會妥協。
聽到我這番毫無轉圜餘地的毫不留情的話,年輕人的情緒徹底崩潰,他“哇”的一聲撕心裂肺地號啕大哭起來,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地坐在地上,雙手絕望地抱頭,眼淚如決堤的滔滔洪水般洶湧奔湧而出,邊哭邊絕望至極地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我們到底該找誰幫忙啊?”
我看著他失魂落魄、涕泗橫流的悽慘模樣,心中雖有那麼一絲不忍,但依然語氣堅定如鐵地說道:“小夥子,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必須嚴格遵守規定。如果每個人遇到事情都像你這樣企圖透過不正當的手段來解決,那社會的秩序必然會亂成一團糟。你還是透過正規合法的途徑去解決問題吧,只要是合理合法的,總歸是會有希望的。”我的心裡雖然同情他的處境,但更清楚堅守原則的重要性。
我說完這些話,緩緩地、深深地吐出了一大口氣,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卸下了一座沉重得猶如泰山般的擔子。此刻,置身於這狹窄逼仄且壓抑到極點的角落裡,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成了堅硬無比的板塊,令人感到幾近窒息。我在心裡不停地翻來覆去地琢磨著:這位年輕人應該能夠清晰透徹、毫無遺漏地理解其中的利害關係了吧,想必是不會再繼續不知分寸、苦苦相逼,非要讓我收下那區區一千元錢了吧。我可是把能講的道理都闡述得明明白白、詳盡到了極致,要是他還不能明白,那可真是讓人倍感頭疼與無奈,簡直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挫敗感。
確實,這位年輕人起初臉上滿是急切與焦慮,那緊蹙的眉頭猶如兩道深得能夾死蒼蠅的溝壑,雙眼緊緊地盯著我,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渴望與求助之意,彷彿我是他在無盡黑暗中唯一能夠緊緊抓住的救命稻草。他的鼻翼微微翕動著,嘴唇抿得如同一條細線,面部的肌肉緊繃得好似拉緊的弓弦,充分顯示出其內心極度的緊張與不安。當我向他耐心闡述時,他臉上先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那迷茫與思索相互交織纏繞的眼神,在這昏暗的光線之下顯得尤為複雜深邃,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如同被揉得不成樣子的紙張,雙唇緊閉,似乎在拼盡全力地消化我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如同拉風箱一般,額頭上也隱隱有汗珠滲了出來,顆顆晶瑩。
隨後,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起來,緊皺的眉頭稍稍有所舒展,猶如被輕柔春風緩緩拂過的柳枝,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理解。但他的嘴角仍不自覺地微微抽搐著,彷彿是被無形的絲線牽扯,透露出心底那一絲殘留的不安與忐忑。正當我感覺一切都已闡述得清晰明瞭、詳盡無遺,準備轉身離開這壓抑沉悶、令人倍感窒息的角落,重新回到我們那寬敞明亮且秩序井然的不動產登記大廳繼續投入繁忙工作的時候,我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些,心中暗自思忖著,總算是能擺脫這棘手得如同刺蝟般的麻煩事兒了。
然而,就在我即將邁出這狹小逼仄空間的瞬間,這位年輕人突然從背後急切地大聲叫住了我:“大哥,你等一下。“此刻,他的臉上再度被極度的焦慮所完全佔據,額頭瞬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汗珠彷彿斷了線的珍珠,一顆緊挨著一顆急速地滾落,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般大,眼白中佈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絲,眼神中滿是慌張與無措,好似迷失在荒野中的羔羊。他的臉頰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嘴唇顫抖得厲害,彷彿秋風中瑟縮的枯葉。
我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滿心的疑惑如同洶湧澎湃、鋪天蓋地的潮水一般滾滾而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如同打了一個怎麼也解不開的死結。我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什麼錯綜複雜、難以理清的情況他未曾說清楚?我暗自琢磨著,或許是有什麼關於他爺爺那處不動產的業務存在需要諮詢的關鍵地方。
於是乎,我轉過身面對著他,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與探尋。此時,角落裡那扇破舊的窗戶玻璃反射的微弱光線,恰好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臉上,讓我能更清晰分明地看到他那焦急萬分的神情。我想看看他究竟打算說些什麼。此時我心裡想著,要是真有業務上的疑問,我肯定會不厭其煩、仔仔細細地耐心解答的。我緊繃著臉,表情嚴肅得如同包公,提高音量說道:“怎麼?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