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臣這才鬆了口氣,臉埋進了她的頸窩,吸取著她頸子上的幽香,還有長髮的香味。
深吸一口氣,他才慢慢鬆開她:“那我先回去了,明早過來接你,送你去機場。”
聽懂他話裡的意思,伊恩嘴角微微的彎了彎:“我以為你會跟我一起過去。”
相逸臣搖搖頭:“我總得給你點空間不是?而且這邊也不能沒人,你去了B市,這裡總得有我坐鎮。”
看到伊恩的目光,相逸臣嘆了口氣,投降道:“呼!好吧我只想表現的大度點,不想逼得你太緊。畢竟那是你前男友,你要去看你前男友的母親,要是我去了再刺激到那位老太太多不好?而且……”
相逸臣輕撫她的臉龐:“我也只想用實際行動證明,我信你!”
我信你!
這三個字他不經常說,可每次說都說在了點子上,所以讓伊恩記得很深,
這男人似乎是看透了她的缺乏安全感,十分在意信任度這個問題,所以逮著機會就來表現對自己的信任。
這句話換來的是伊恩短暫的失神,相逸臣無聲的勾唇,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先走了,你早點睡,我明兒一早過來。”
等伊恩回過神來的時候,相逸臣已經走了,她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一句路上小心。
相逸臣一上了車,就給左司打了電話:“左司,把尚東、尚北他們派出來,明天伊恩要去B市,讓他們暗中把伊恩保護好了,記住是暗地裡,別讓伊恩發現了他們。”
“逸少,伊恩這時候單獨出門恐怕不妥,萬一尚東、尚北看不住,出了事怎麼辦?”左司說道。
相逸臣捏捏眼角:“讓他們看牢了,隨時向我彙報!別說出了事怎麼辦,要保證不能讓伊恩出事!”
“是。”左司說道。
……
……
第二天,相逸臣來了之後,也就相隔了十來分鐘,薛凌白就到了,本來相逸臣還想送伊恩去機場的,卻沒想到薛凌白連這短短的幾十分鐘都等不及。
薛凌白一見相逸臣也在,以為相逸臣也要跟著去,轉念一想這是必然的,相逸臣怎麼會放心伊恩跟他單獨走?哪怕是中間多了個小傢伙也沒什麼用。
這事兒換做是他,他也不會放心。
本來還想著趁相逸臣不在,他還能趁機和伊恩多製造一些機會,現在看來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凌白帶我們去機場就行了,你不用送了。”伊恩說道。
她的想法很簡單,本就是順路的事情,沒必要讓相逸臣再多跑一遭。
薛凌白卻因為伊恩這句話而吃了一驚,那麼說相逸臣來這兒不是為了跟他們一起走,而是來送伊恩的?
他為什麼不跟著?就那麼放心伊恩跟自己在一起?
當局者迷,薛凌白忘了他不是相逸臣,他可以去猜相逸臣心中所想,卻無法以自身來猜度對方。
相逸臣比他高明之處就是,縱使心中不放心,面兒上也要表現的大度,別逼得伊恩喘不過氣。
“來都來了,我跟你們一起去機場。”相逸臣說道,“我不跟你去B市,但是你不能不讓我送啊!”
相逸臣這要求本就不過分,再加上他說話時的表情和調調都極其可憐,伊恩也就沒再攔著。
相逸臣絲毫沒有因為薛凌白在這兒而生出一點點保留形象的想法,如果因為為了保護形象而丟了老婆,那可就虧大發了,他這筆賬算的叮噹響。
在他看來,跟伊恩比,其他一切事物皆是浮雲,當然包括自己那點微薄的面子。
一路上相逸臣都保持著良好的風度,全程微笑,即使面對著薛凌白,他也拼著內傷也大度的不得了。
一直到伊恩和小傢伙登了機,在候機樓外,看著他們的那班飛機如白色的大鳥,白色的尾翼也跟白色的雲融為一體,分不出彼此,最終慢慢沒入雲霄,只在身後的藍色空白處,拖起一條長長的白線,相逸臣的臉才跨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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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伊恩和小傢伙登了機,在候機樓外,看著他們的那班飛機如白色的大鳥,白色的尾翼也跟白色的雲融為一體,分不出彼此,最終慢慢沒入雲霄,只在身後的藍色空白處,拖起一條長長的白線,相逸臣的臉才跨了下來。
“左司,尚東和尚北就位了沒?”
“他們已經在B市的機場等候。”
“你過來吧,買張票,咱們去B市。”相逸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