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去找一隻菊花猛幹吧?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行!此事你處理。那女人是一匹野馬,更是一個狠的,馴得好了,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熊瞎子眯眯眼,臉上的鬍子長得老長,他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剃過。反正,自打當了沙匪之後,個人形像什麼的,完全都是浮雲,不值一提。
當然了,他現在考慮的情況是,如果他把這張臉剃了之後,會不會有可能,真娶了那個大周聖女為壓寨夫人呢?
“唔!對了黑子,這次你捱打,委屈你了……現在,老子有一重要事情,讓你去辦……”
招手過去,黑子將耳朵湊過來,熊瞎子一陣吩咐,黑子連連點頭,詭異的冷笑,“好!這件事情,我馬上去查。”
“嗯,去吧!記住,查清他的身份之後,不要打草驚蛇……被他耍了這麼久,老子不僅想要人財兩得,還要再狠狠的出一口氣!”
厚重的大手,拍拍黑子的肩,黑子嘿嘿冷笑著,轉了身,一瘸一拐的走遠。
熊瞎子想了想,轉身進了容意的房間。
……
進了屋,白景霖將懷裡的女人,先放了下地。
打水,伺候,梳洗,擦臉……一盆水不夠,又去重新打了一盆回來,繼續親自伺候,擦洗。
堂堂一介郡王爺身份,白景霖對楚雅兒,當真溫柔到了極致。
而這其中,楚雅兒也不出聲,也不掙扎,一切由著他,白景霖心裡,一團暖流就升了起來。
他喜歡她,已經很久了。
他以為這一生,他被南明玄發配邊關守著國門,他自此之後,再不會與她有任何單獨相處的時光,卻沒想到,老天這麼厚待他。
讓他有這麼一天,可以親手抱著她,為她洗臉,梳頭。
這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老天爺,對他此生,最大最美的恩賜了。
手下的髮絲,如同緞子一般的柔順,美麗,他輕手輕腳的幫她梳著頭,一邊又道:“雅兒,怎麼這麼安靜?”
如此不言不語,又老老實實的她,還真的讓他挺意外的。
“安靜點不好嗎?我以為,你是喜歡我安靜的。”
楚雅兒淡淡說著,話裡有著冷漠,更有著譏諷:“白景霖,白郡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郡王爺你不當,你跑來這大漠當土匪,你祖宗八代的臉,都給你丟盡了吧?”
“世人都知道,這大漠沙匪非常兇惡,殘無人道,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
“軍師啊,好一個白軍師,有通天徹地之鬼能,有掐指神算之神能。白郡王的本事,果斷厲害。”
楚雅兒冷著臉,話語越說越壓不住這怒,到最後,按在桌邊的手指,微微風動。
“雅兒,事情不是這樣的。”
白景霖一直沉默著聽著她的指責,直到現在,他才終於開口解釋,“雅兒,我在這裡的軍師身份,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這是軍事機密,而這一股大漠沙匪雖然兇殘,可對於我們來說,卻非常有利用價值。還有,我昨天來的時候,真不知道他們是劫了你回來,這要知道的話……我絕對一早就去救你了。”
他的話,半真半假,又眸光暗垂。
楚雅兒背對著他坐著,看不到他的臉色,她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她也不敢輕信。
“那好,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怎麼就這麼巧了?我剛到大漠,你就來了……難道,是金陵出了事?是不是我爹?”
猛然想到,還在摘星樓時,她爹楚飛龍曾經去找過她,還說起要認祖歸宗的事情,最後卻因為一件別的其它事情,而無限期擱置。
難道……跟白景霖的突如其來有關係嗎?
“這個啊,金陵那邊……的確是出了一些事情。”
頭髮梳起,白景霖將梳子放下,忽然覺得腿腳一軟,他重重的跌坐在地,略略一想,他震驚的看著眼前女人,“雅兒,你……”
“對!我不相信你!”
楚雅兒淡然一聲道,“所以,白郡王還請抱歉!雅兒現在,身份處境相當尷尬,不得不多做一些防備!”
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這不是毒,不過,卻可以讓你短時間內不能動彈,而在這個時間段內,我問什麼,你必須答什麼,聽明白了嗎?”
她挑起下巴,目光看著他,白景霖一撇嘴,苦笑,“我能不明白吧?”又一嘆,“你說吧,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你。”
“好!那我問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