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桌子上。
她對綵衣娘打了聲招呼,只說託寶玉的福,終於見著府裡的能人了,就對寶玉賣乖。
“嫂子這兒有六萬多兩,紅兒這……”
開啟瞅了瞅,對銀子敏感的她立馬算了出來,“紅兒這是二十多萬兩,寶哥兒你不地道啊,肯定有別的生意沒分給嫂子。”
“以後生意多的是,不急。”
寶玉湊趣笑了,把銀票全推給了綵衣娘,又從袖口裡取出一大疊,隨意道:“本想從陛下那弄個萬兩級別的寶貝,奈何國庫也沒有,只能折現。陛下給了我一百萬兩的賞賜,加上先前給的十萬兩,都在這兒了,你拿去和陷陣、破月兩方狐軍分上一分,儘管使用就是。”
“可是您這兒……”
“我這裡不用擔心。趙貴寧他們全都為官,可是有民俸補貼的,自個需要更換的物什他們會自個準備,我現在只需要萬兩級別的寶貝,可這種寶貝,真是有價無市。”
寶玉突然笑了,狡黠的道:“花用方面也沒事,陛下正在栽培我,不會缺了我的銀子。”
這話說的沒錯,內務府被他掏了幾次,也沒見水英光吝嗇過。
或者應該說他給水英光的,早就超越了銀子的價值所在……
於是綵衣娘不再推脫,興高采烈的聊上幾句,也就告退離開。
求不得一直盯著綵衣孃的背影,舔著嘴唇,迫不及待的要找寶玉說話。
“好大氣,那可是能埋了人的銀子!”
西門雪和薛道衡拐出來,求不得磨了磨牙,又閉上了嘴巴。
寶玉招呼了一聲,讓襲人看茶,之後安靜了一陣,問道:“要走了?”
“知我者賈寶玉也。”
西門雪哈哈大笑。
他捏著茶盞,也不喝,停下道:“我要去西極,擔任正五品征伐使,沒你的尚寶卿厲害,但能手握兵權,足有三千軍團戰兵。”
“哦?”
寶玉的眼睛亮了起來。
三千,數量不多,但這可是屬於四方軍團的戰兵,實力比他領過的駐軍強了十倍不止。
他敲了敲桌子,問道:“跟誰?”
“果然知我者賈寶玉也!”
西門雪再次大笑,沒喝的茶盞放在桌上。
他和薛道衡對視了一眼,沉聲道:“我是正五品征伐使,道衡兄也在那裡,擔任正五品監軍,我們商量過了,投靠大皇子水勿語。”
“倒也不錯,大皇子繼承大寶的機會,比水溶大了許多。然後呢?”
“寶玉兄,可記得武聖當道時,文人世家傳承不變的本事?”
“知道,分投兩邊,成事者昌,敗事者亡。”
“沒錯,咱們也是分投兩邊,唯一不同的是,不管哪邊能夠登上大寶,都得保住另一方的性命。”
“你信任我?”
“豎筆之禮,歃血為盟!”
“不必,擊掌為盟就好。”
寶玉抬起手掌,西門雪和薛道衡就和他拍打了手掌,他們往外走去,突然停下,詫異的看向求不得。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以求不得的性子,應該要投奔機會更大的水勿語才對。
“不走!”
求不得的眼珠子咕嚕亂轉,猛然站了起來。
“寶二爺,您得給我提親吶!我求不得踏遍千山萬水,就是沒個家!也沒遇見過滿身土匪味的漂亮娘們!那個綵衣孃老子相中了,您給提親,老子就能入贅!”
“這個,咳咳,以後再說。”
寶玉乾咳了兩聲。
西門雪和薛道衡也不急著走了,笑嘻嘻的要看求不得的笑話。
求不得還想說話,寶玉就把話題岔開。提親綵衣娘?這,難度頗大……
他若有所思的道:“說起來提親,我記得要給思民兄提親來著,可是思民兄留書遊學,那個王小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
襲人有點想說話又不敢亂插嘴的樣子。
“怎麼回事?”寶玉含笑問道。
襲人給他斟滿茶水,低聲道:“爺,前些日子趙貴寧傳了話,說王小姐一家在做生意的時候,開罪了雪家的生意,衝突起來失手打死了雪家嫡女雪千尋的奴才,被下罪進獄,王小姐也被送進了青衣司。”
“青衣司?”
寶玉沒聽過這個。
西門雪突然介面道:“皇城這邊是教坊司,普通大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