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聖,還能不幫他們成就半聖?
越恐怖越好,寶玉越恐怖越好!
所有人瘋狂的散了出去,大吼著趕走一切可能影響寶玉書寫策論的因素,別說那些鑄心級學士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別想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過去。
然而,有些人比蒼蠅強大了太多,香草大儒顫抖著嘴皮吹了口氣,寶玉的下屬就把他們三個漏過去了,更高處一個邋遢喝酒的人動都沒動,不只是寶玉屬下的學士,香草大儒和美人大儒,也把這個人漏了過去。
美人大儒哆嗦了一陣,單薄的紗衣被抖開了,露出雪白的大腿也顧不得:“果然不愧是大祖看上的驕子,難不成,寶哥兒比那一位的天賦還強?”
香草大儒也只能點頭:“論對神念金人的操縱,賈寶玉算是當世第一,好吧,他很厲害,但最多也就這樣了,我賭他成就不了大儒。”
“你剛才還說他成就不了絡成級別的學士呢?”
美人大儒一下子笑了,絡成學士和大儒之間,還隔著大學士的文位呢,香草這嘴巴改得,忒快。
香草大儒的臉有點黑,搖頭道:“此一時彼一時,不過,書寫策論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賈寶玉的神念金人還沒長出筋來,二百零六根骨頭不能牽動身體,還需要努力書寫大文也就是行走,從而長出……長出……”
啪!
還沒說完,香草大儒一巴掌摁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收回手,腦門被自己打得通紅。
美人大儒捂住了櫻桃小嘴,手掌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嘴巴和鼻子都被自己抓得變了形狀,一張美麗的臉,好像長歪了的老太婆。
這一次,雪櫻兒不需要別人的提醒,自顧自的扭頭去看寶玉,然後……
嘎嘣!
雪櫻兒剛扶正了的頸骨又錯位了,啪啪幾下,真的給自己了幾巴掌。
好吧,不是做夢。
那麼,自己看見的,是真的?
雪櫻兒用手託著兩腮,好不容易把脖子又弄好了,一雙眼睛傻乎乎的看著寶玉的神念金人。
而寶玉的神念金人,已經開始行走……
沒錯,是行走。
沒有筋,只有骨頭和血管的神念金人,在無法用力氣的情況下,走得很是逍遙,
走得很是妥帖,
甚至,還帶著那種盛唐的官步,
一步兩步,
似……嚇人的步伐?
“賈寶玉???”
美人大儒呻吟了起來。
香草大儒被刺激太多太狠了,身體泛起來一股子虛弱和無力,苦哈哈的道:“直接行走?神念金人剛出體外就直接行走?賈寶玉,他他他,他當神念金人是自己的身體嗎?隨隨便便的怎麼玩都行?”
神念金人,向來都在文宮世界的金臺上固定,從出現到書寫策論之前都不能動,香草大儒無法想象,賈寶玉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寶玉倒是覺得不難,還是進士的時候,自己就得親手壘砌文宮的大頂和四面牆壁,比別人艱難了不知道多少倍,別說讓神念金人行走了,就算漲大和縮小……
想到這裡,寶玉真的控制神念金人漲大了十倍,順便的,還轉了個身欣賞了一下自己。
香草大儒已經無語了;
美人大儒已經懵逼了;
雪櫻兒修長雪白的脖子又錯了一次位。
別人書寫策論,每次‘蠕動’都很小心,要把全部的力氣用在書寫策論上,
寶玉幹嘛呢?
他這是幹嘛呢?
還想讓神念金人跳個劍舞?
大,
小,
大,
小,
小大大小大……
寶玉讓神念金人不斷的漲大和縮小,雲彩和清風吹拂無比敏感的身體表面,那感覺太舒坦了,好像還是個胎兒睏倦在母親的羊水裡面。
寶玉困了,乾脆坐下,靠著一座小山眯了一陣,
可惜太多人無語的看著自己,敏銳的面板,也感覺到了這些視線的無奈。
“幹嘛啊?”
寶玉轉身問,聲音有點甕甕的,好像雷鳴。
香草美人兩位大儒、雪櫻兒、悠揚和悠嘯以及下屬的學士,還有遠處高空邋遢的那人看到已經走遠了的寶玉走回來,很隨意的問悠揚和悠嘯:“怎麼了?你們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對勁?
能對勁嗎!
別人都是抓緊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