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誰也說不出話來。黑甲戰將走到地上那柄長劍跟前,黑炭頭也緊跑幾步,想和它搶長劍,黑甲戰將見黑炭頭靠了過來,右臂一揮,正打在黑炭頭脖子上,黑炭頭身體直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滾。
那黑炭頭力量相當大,能毫不費力地舉起幾百斤的石像而不吃力,普通人是萬難做到,而這黑甲戰將竟一揮臂就將他擊飛,三人不由得暗暗佩服。黑炭頭在地上打個骨碌,爬起來還想上前,可黑甲戰將早就撿起長劍,向黑炭頭虎虎走去。黑炭頭一見它全副武裝,轉頭就跑。
東子說:“這傢伙想逃走?***,欺軟怕硬的貨!”田尋側目看了他一眼,心說你不也一樣嗎?可那黑炭頭並沒逃開,而是返身來到兵器架上,順手抽出一柄長斧。
程哥說:“殭屍也會使兵器?這我還是頭一回見過!”
那黑甲戰將見黑炭頭操斧而來,毫無懼色,揮長劍迎頭向黑炭頭砍去。黑炭頭抬長斧一架,只聽嗆啷一聲,長斧的精鋼斧杆竟被長劍砍斷。
黑炭頭怪叫一聲,扔掉斷斧又跑向兵器架,這回它又弄出一柄大刀,就是剛才東子感興趣的那柄青龍偃月刀,黑炭頭見黑甲戰將已經追到身後,它橫刀往後一掄,直砍黑甲戰將的頭盔。黑甲戰將一彎腰躲過大刀,雙手捧長劍從右上至左下,摟頭蓋頂砍向黑炭頭腦袋,這一劍要是砍上了,黑炭頭就得從正中間劈成兩片。它急往後一退,咣地靠在兵器架上,那長劍足有一米七以上長度,劍尖還是劃到了黑炭頭身上,黑炭頭哇哇怪叫,掄大刀又砍對方肩膀。黑甲戰將倒也頗為靈活,身體向後一退,然後伸手一把抓住大刀的刀柄往回一拽,黑炭頭吃力不過,大刀頓時脫手。
黑甲戰將身形不動,順手把大刀往身後一甩,那柄足有四、五十斤重的青龍偃月大刀就像飛鏢似的,劃出一道寒光向身後直飛出去,“嗆”的一聲釘在神像旁的木架上,刀頭幾寸,刀杆還不住地顫動。
黑炭頭連敗兩陣,又跑向左側,好在這石廳裡全是一排排的兵器架,黑炭頭抽出一隻銅錘,用力朝黑甲戰將擲去,黑甲戰將來不及躲避,它單手持劍,右手舉臂一擋,銅錘猛砸在手臂上,這一下力量不小,黑甲戰將身體一晃,險些栽倒。
黑炭頭見有便宜可佔,連忙又抽出一柄流星錘,掄圓了打向黑甲戰將,這流星錘的錘頭是顆圓球,上面嵌的都是一根根尖刺,黑甲戰將見錘頭過來,先是用左臂擋,退後幾步,又一錘砸過來,再舉長劍格擋,錘頭因為有了加速度,所以力量大增,黑甲戰將連吃幾錘,似乎一時沒有什麼招數可破,漸落下風。
在一旁的三個人看得心驚肉跳,東子說:“我來幫他一下!”抬槍向黑炭頭射擊,黑炭頭身上中了幾槍,略微後退,可沒想到那黑甲戰將猛然轉頭,頭盔裡黑漆漆也沒有腦袋,它單手舉劍指向東子,看這意思,似乎是不想讓他出手相助。
田尋說:“它是不讓你幫忙!”
東子連忙放下槍,小聲說:“***還挺有脾氣。”
就這一頓的功夫,黑炭頭已經靠近上前,流星錘一掄,粗大的精鋼鐵鏈繞在黑甲戰將脖子上,復一抽手緊緊勒住,黑甲戰將被它拽得一個踉蹌,忙用長劍拄地,黑炭頭一擊得手,用力向後拖動流星錘,黑甲戰將長劍支地,將石板劃出一道深深的痕槽。
三人見黑甲戰將吃了虧,都替它捏了一把汗。忽然黑甲戰將右手長伸,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柄短刀,在流星錘鏈上用力一砍,“當”地一聲火光四濺,鐵鏈和短刀同時斷裂,那黑炭頭正用盡力量拖動,忽然之間失去了阻力,身體向後連退幾步,摔了個大跟頭,十分滑稽。
三人哈哈大笑,田尋罵道:“活該,你個該死的黑炭頭!”黑炭頭爬起來,一時間好像無計可施,忽然,它看到身邊那尊石跪像,連忙跑過去舉起來,向黑甲戰將逼去。黑甲戰將一見這東西也有點發怵,連連後退,黑炭頭看準時機,用盡全身力氣將石跪像朝前擲出,黑甲戰將躲避不開,匆忙中只得用手中長劍護住面門,石跪像正好砸在長劍上,頓時把長劍從中砸斷,黑甲戰將也被砸倒。
黑炭頭一擊成功,舉雙手噝噝怪叫,好像十分高興。三人一見頓時洩了氣,這麼厲害的黑甲戰將都被它砸死,看來咱們三個也是凶多吉少。黑炭頭跑到黑甲戰將面前,朝它身上亂踢亂踩,好像在發洩著無比的憤恨。東子說:“這傢伙是不是瘋子,它和黑甲戰將有仇?”
田尋焦急地說:“難道你還沒看出來?這黑炭頭就是韋昌輝!”
東子說:“韋昌輝是誰?”
田尋氣得無奈,程哥說:“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