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指定留在這裡的參將!”張弘正冷冷答道:“到現在還虛情假意,枉費我大哥一番信任!你們看看這是什麼?”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書簡遞到了李立跟前。
“這就是龍匙密令,你可以開啟看看,不過我相信你們早就看過了,你聞一聞上面有什麼味道?”李立聞了一下,搖頭說:“沒什麼味道呀!”張弘正又將那書簡遞給其他偏將問:“你們也聞聞看?”其中一偏將仔細聞了幾遍,陶醉的說:“有種很淡的幽香,很特別的味道,讓我想起我的初戀。。。總之我在臨安泡盡風流鄉都沒聞到過。”
張弘正又走到李臻面前,鼻子湊近她身邊聞了聞,閉上眼睛嚮往的說:“這就對了,還是那種味道。。。”接著又走到李立面前嚴厲說道:“這味道只你們這裡才有,那書簡沒到過你們處何來這種幽香呢?你們作何解釋?”李立不解的看著李臻,李臻也看著林萱,大家面面相窺,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只有黎叔搖頭說:“完了,我本來應該能夠預知到這問題的,偏偏我也忽略掉。李姑娘身上經常使用一種芳香劑,我也早聞出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味道能這麼持久,那書簡經李姑娘翻看過之後,上面的香味就留到了現在。”
李臻這才明白了,對林萱吐著舌頭小聲說:“那是我身上的法蘭西香水味!”
張弘正說:“你們經常在一起,可能對這香味早已麻木,那天要不是到你們營帳處,我還不知道這奇怪的芳香就來自你們那裡,真想不到,你們早就對這密令有所預謀了!”
李立小聲罵李臻說:“一天到晚就知道塗香水勾引帥哥,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這次可勾引了個大衰哥回來了!”陳良也小聲說:“正如黎叔說的,這也許不是什麼壞事,現在咱們唯有見機行事,死不了的。”
只聽那張弘正再次回到將臺當中高聲說:“他們幾個是我大哥信任的參將,現在卻對咱們這次即將執行的任務另有圖謀,現在我宣佈,先將他們關押,明天午後處斬!再有其他人違反軍規,不管是誰罩的,也一律軍法處置!”旁邊一偏將在張弘正耳邊小聲說:“他們還有兩位同夥在營房裡,如何處置他們?”張弘正說:“畢竟他們是李恆的家人,全部處死了不好,何況那兩人一老一少,都手無縛雞之力,應不成什麼大患,就放他們回去通報家人吧。”
牢房內,李立等人正在埋怨李臻的壞事,只有陳良清醒的說:“你們有沒想過,為何那張弘正沒將我們當場處斬呢?我覺得他稍後肯定會來這裡有所圖謀,壞事者香水,救我們者也是香水也。”黎叔也說:“是呀,也許早註定我們會和他有此一斗,這張弘正才是張柔的親生兒子,為人陰暗性格乖戾,十足他爹,我們是很難和他相處的了。”林萱則嘆氣說:“來了個張弘正,才覺得張弘範還算個正人君子,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而且我爹尚不知如何,否則咱們起碼還能有個地宮可以藏身。。。”
正在他們七嘴八舌之時,張弘正果然來到了牢房裡,而且果然不出黎叔所料,他只帶走了李臻。
一直到傍晚時分,李臻才被送回到牢房裡。不等眾人問她,李臻就說:“還是本姑娘主動交代吧,早知道你們會問我什麼了,一會,本姑娘就要使出你們生平未見的絕學,千萬別驚奇得掉下眼珠子呀!”接著,李臻就找了個角落,演起了獨角戲話劇。
“李姑娘,今天在將臺上多有冒犯,請原諒在下身為統帥,得負起自己的職責。”
“張大將軍,您這麼英俊,怎麼又這麼虛偽呀,有什麼話就直接和本姑娘說吧,本姑娘最討厭兩面三刀之人。”
“其實,本帥沒有當場執行軍法,以姑娘您的聰明應該知道本帥的用意吧?不瞞您說,我第一次聞到那香味就被迷住了,我一直在思考,這奪人心扉的芳香是出自哪位國色天香的姑娘身上呢?。。。”
“是對本姑娘有意思吧?你如此粗暴對待我的家人,就算你是真心實意,本姑娘又能相信你幾分?”
“姑娘請稍安無躁,其實,您知道在這裡是我說了算,只要姑娘您答應。。。這個。。。您的家人自當平安,我怎麼會傷害他們呢?”。。。
李立打斷了李臻的獨角戲說:“那你答應他什麼沒有?。。。慢著慢著,你又什麼時候學了這口技絕活?簡直帥呆了,就有如我們正在你們二人面前似的,非常有那種叫。。。叫偷窺的快感!”林萱打了李立一巴掌說:“你很喜歡偷窺?聽戲別駁戲!先聽李臻說完再說!”
李臻就知道李立會插一腿,沒有理會他,繼續演她的戲:
“如果您抓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