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時她便將藥擱在沉香木匣子裡溫養著,不想今日卻派上了大用場。
秦素的眼睛彎了彎。
昨夜,阿忍與方朝、黃源三人聯手,在秦府各處都用了這種香,將所有不該在今天醒著的人都給迷暈了,而收到的效果也確如秦素所料,確實是很好。
這般想著,秦素便又回首看向黃源等人,感激地道:“這些事情真是勞煩了諸位,今日又來陪我走了這一遭。”
黃源是個粗豪的漢子,此時便笑道:“女郎今日揚眉吐氣,我等在旁跟著也爽快得很。”
“正是正是。”阿臻也忙不迭地道,眼睛笑得都快找不著了:“女郎不知道,當您叫人把那塊匾額給扔在地上的時候,真是太解氣了,還有兩個老夫人打架也……”
“你就少說兩句吧。”阿忍上前打斷了她,又以眼神示意她閉嘴,方對秦素道:“我們唐人規矩沒那麼大,阿臻還沒習慣過來,女郎勿怪。”
畢竟,那兩個打架的貴婦,皆是秦素的祖輩,阿臻拿這些當笑話兒來講,也確實是有些失禮。
秦素聞言卻是笑著擺了擺手,渾不在意地道:“無妨的,我今日回府本就存著撕扯乾淨的之意,再者說,從今往後,這秦府諸事,又與我何干。”
說這番話時,她的面上終不免多了一絲感慨,語至末梢,無復多言,唯一聲長嘆。
見秦素的心情有些低落,阿臻自是不敢再說話,眾人亦一路安靜地出了秦府,坐上了馬車。
直待馬車行出了梨花巷的巷口,秦素掀簾回首,但見霏霏細雨中,秦府的青磚黛瓦在灰暗的天空下安靜地佇立著,彷彿被這雨絲洗得潔淨。
她悵悵地放下了車簾,紛亂的思緒亦如雨霧,剪不斷,理還亂。
“女郎可要飲茶?有溫好的蜜柑茶。”阿忍的聲音傳來,令秦素微微回神。
她斜倚著隱囊,懶散地說道:“在德暉堂喝了一肚子的茶,這會可飽得很。”
“那要不女郎吃些糕餅可好?”阿臻也湊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