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可敢報上名來,龍飛這就來領教。”龍飛大喝。
那yīn鷙男子冷笑道:“我乃積雲山劉國威將軍陣前左先鋒劉元奇,有本事就上前來受死!〃說著連連放出冷箭。
只見那箭來事迅疾,彷彿帶起一陣旋風,破風之聲好似尖哨。
龍飛連連躲避,一路向前,凡擋路者,盡數命喪龍飛槍下,眨眼間殺到二將面前。
王梟與賊兵殺在一處,瞥見龍飛已與陳玄猛戰在一處,那自稱劉元奇的男子當真可惡,只在龍飛四周遊走。
龍飛身上騰起金光,龍槍飛舞,其鋒銳之氣,打得陳玄猛毫無招架之力,只得闊劍連連防守。
那邊一夥賊兵向游塵,少陽小道士二人殺去,游塵靈劍雖破舊,威力卻甚強,凡近身者皆傷的不能起身,游塵護著少陽周全卻不傷人命,王梟知道游塵不喜殺生,卻暫時無恙,遂奮力向龍飛而去,當真是一步殺一人,十步之內,大片人影向割麥子般倒地。
王梟來到近前,大喝道:”賊子卑鄙,受我一劍“說著功聚靈劍,急怒之下,靈劍之上騰起熊熊火焰燃燒,當頭朝著劉元奇劈下,劉元奇卻不硬碰,放出風箭,王梟一劍斬落。
那邊龍飛見王梟來援,心知王梟臨敵經驗甚少,唯恐有失,連忙道:”王兄弟,把這廝交給我,你且應付這蠻牛。“說著龍飛向劉元奇殺去,王梟卻與陳玄猛放對。
王梟只見陳玄猛一身土系功法,加以闊劍,防守滴水不漏,著實難以攻破,心中瞭然,以陳玄猛招式印證自身,一邊與陳玄猛糾纏,心中卻思考自身功法。
王梟身負三系功法,火系善攻,土系善守,木系功法在修煉自身經脈,改善自身體質,吸納天地靈氣方面尤為見長。
王梟有了上次臨敵之經驗,竟將陳玄猛當做練功物件,火,土,木三系功法輪流施展,以火系而攻,土系而守,木系吸納天地靈氣,三系輪轉彷彿生生不息,竟越戰越勇,打得陳玄猛只有招架之力,鮮有機會反攻,陳玄猛心中鬱悶,暴怒卻無計可施。
龍飛見王梟神威凜凜,三系功法輪轉,聲勢駭人,心中高興,亦覺驚異:王兄弟當真非常人,普通人能修煉一系功法有所成就已屬不易,王兄弟竟然三系功法同修,並且三系輪轉,當真奇才。
龍飛放下心來,專心應對劉元奇,但那劉元奇當真狡猾,只仗著自己風系功法行動迅疾兼且弓箭遠攻,佔了便宜,只與龍飛遠距遊鬥。
龍飛心中鬱悶,惱怒之下卻心中冷靜,心知如此不是辦法,當尋一辦法,拉近距離近身相鬥方是上策。
龍飛見劉元奇一箭shè來,卻不閃躲,以龍槍施展螺旋之勁,只見那飛來箭矢雖然迅疾,卻受牽引,繞著龍飛旋轉一週,勢頭慢了下來,龍飛見機不可失,將那箭矢,以內勁shè出,箭矢飛速shè向劉元奇,去勢之快,猶勝來勢。
劉元奇一見自己的飛箭反向自己shè來,本想shè出的箭不由收了回來。連忙以弓身擊落飛箭,奈何這一箭勢大力沉,竟堪堪偏了一點,攸地從劉元奇臉側飛過,一縷斷髮悠悠地落在地上,被罡風吹散。
劉元奇只覺握著弓的一隻手被震得發麻,驚出一身冷汗,心道:這小子好強的勁力!心中不由起了退去之念。
這一耽擱,劉元奇身法已滯,龍飛欺身而上,一杆龍槍挽出數朵槍花,均施以螺旋之勁。
劉元奇只覺眼前槍影緩緩旋轉,似快實慢,又似生出無限粘勁,渾身好似被一股吸力套牢,身不由己陷入槍影,只得四處招架,將一把弓箭當做長刀使用,竟使出一套頗為高深刀法,堪堪應對。
劉元奇一邊應對龍飛猛烈攻勢,實是力不從心,一顆眼睛四處巡視,觀察四周戰況,一顆心緩緩沉了下去,心道:”本以為只有這個姓龍的小子是個難纏的角sè,我與陳兄弟兩面夾擊,定能取其xìng命,沒想到那個書生模樣的小子竟也這般厲害。“
龍飛見劉元奇已陷入自己龍槍籠罩範圍,yù脫身而不得,心中稍定,心道:二十招之內定可取狗賊xìng命。
忽地劉元奇奮起反擊,一把大弓以刀法之勢大力劈來,此時龍飛龍槍已近劉元奇身周,眼看這一刀分明乃是兩敗俱傷的打法,若不收槍自可取劉元奇xìng命,但自身難免受傷,龍飛不得已收了龍槍格開劉元奇長弓。
龍飛攻勢一緩,只見劉元奇一聲響哨,遠處一隻白sè巨鷹眨眼飛來,直奔龍飛,巨大鷹嘴向龍飛叼來,龍飛龍槍一檔,反手一槍,白鷹躲之不及立時受傷,幾片白sè羽毛簌簌而落,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