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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壞了?”童畫很是吃驚。
孫浮沉耷拉著眼睛,什麼都沒說,但嘴角似乎噙著一抹笑意,心中亮得跟明鏡似的。
秦天總算確認,這個樸實的保安,是在有意幫他。
本來就算真的向孫浮沉承認自己打了譚明德,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既然保安有意替他開脫,那就更好了。
“你放屁!”譚明德勃然大怒,手指著夏大寶破口大罵。
“監控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剛才就壞了!”
“醫院其他地方沒壞,神經外科病房前的沒壞,就唯獨壞了醫生辦公室前的探頭,你當我傻子啊!”
譚明德認定夏大寶就是在糊弄他,欺負他的智商。
“俺沒有當你是傻子。”夏大寶很認真地說道。
譚明德有種被憨大個鄙視了的憋屈感。
秦天淡然走了上來,朝譚明德說道:“現在還有證據嚷我打了你麼?”
譚明德氣呼呼道:“你等著!”
可當譚明德喊來監控室的其他人操作了一番,得到的還是同一個結果:上午八點到十點這段時間內,他辦公室外面的監控畫面確實沒了。
至於是監控探頭臨時出了問題,還是其他原因,沒證據的事,誰也不會亂說。
童畫放心了,不用擔心秦天為了幫她而惹上麻煩。
至於秦天,則對譚明德說道:“譚公公,你汙衊了我,得向我道歉啊,要不然我心情不好,可是會告你誹謗的。”
“你!”
譚明德臉都漲成了紫色,恨不得將秦天的笑臉撕爛才好。
明明是他被秦天暴打了一頓,現在還要他向秦天道歉!這什麼世道!
可胳膊扭不過大腿,最後譚明德只得狠狠咬牙,向秦天道了歉。
“別急著走,譚公公,你無故開除童畫,不應該向童畫道歉麼?”秦天攔住了羞憤欲走的譚明德。
“譚主任,這個道歉確實有必要。”孫浮沉在一旁說道。
見狀,譚明德只好面對著童畫,很是不甘心地說道:“對不起了童護士,我向你道歉。”
看情況差不多了,孫浮沉作總結道:“譚主任你回去寫份檢討書,週一職工大會的時候作檢討,到時怎麼處理你濫用職權的問題,交由大會討論決定吧。”
譚明德臉色更差勁了。
這才是最要命的事,他隱隱感覺,孫院長指不定會趁這次機會,拿他開刀,藉此來整頓全醫院的不良風氣……
譚明德走出監控室的時候,垂頭喪氣,失魂落魄得很。
“秦天,你幫童護士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還是要注意一下你的行為,醫院同樣是*的地方。”孫浮沉不輕不重地提醒了秦天一句。
秦天笑著點點頭。
監控被刪這事,肯定瞞不過孫浮沉這樣的老狐狸,就連譚明德也瞞不了,區別是譚明德沒有證據,拿他沒辦法,而孫浮沉則是送了個順水人情給他。
由此看來,只怕孫浮沉早有動譚明德的心思了,就即便沒有譚明德無故開除童畫這事,譚明德也落不到好。
孫浮沉很快就離開了,早就等得著急的夏大寶,上前看著秦天激動地說道|:“恩人,俺可算見到活的你了!”
秦天心說我又不是菩薩,沒被你供起來,第一次見我當然見到的是活的了,難道還是死的啊。
不過這話秦天自然不會說出口,秦天笑道:“保安哥,你認識我?”
“恩人,俺哪能聽您叫俺哥啊,您叫我大寶就行。”夏大寶動情地說道。
秦天確認夏大寶認識自己,可他使勁回想,印象中也沒見過夏大寶。
“俺一聽您叫秦天,來自龍空山,俺就知道一定是恩人您了,兩年前俺家收到過一筆改變全家命運的捐款,署名就是龍空山秦天……”
夏大寶拉著秦天,激動地說了起來。
他來自陝省的貧困山區,兩年前正在讀高三的弟弟不但面臨交不起學費輟學的問題,而且還得了腎炎,因為家裡窮沒錢住院,只能回家休養,別說是考大學改變命運了,弟弟會不會被腎炎折磨成廢人都不知道。
但就在全家整天以淚洗面的時候,村長上門說是有好心人給他弟弟交了學費,並且還給了他弟弟三千塊伙食費,讓他弟弟繼續上學。
這總共的五千塊錢,對於別人而言不算多,但對當時的他家而言,卻是雪中送炭!
最後弟弟用這筆捐款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