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鍾叔嘆了口氣,他唯一遺憾的就是到了現在這個年齡也沒一個親傳弟子,鍾然雖然也是人偶師,可天資在鍾叔眼裡並不是很好,他一身本領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真正的繼承人。
“等風波過後,你再找就是了,弟子有的是,”章全瞧見好友臉上的失望後安撫道,“但別學了我,我當年眼睛不好,找了個欺師滅祖的蠢貨,好在現在那傢伙的日子也不好過。”
想到那弟子的下場,章全的臉上又展露出笑顏。
春燕回來的時候身體沒有異常,她的手指放在鍾叔的手心處一點一點的,鍾叔一邊看著一邊點頭。
“怎麼樣?”
等春燕垂頭坐在一旁靠著鍾叔時,章全壓低聲音問道。
“周七叔住的那層只有他一個人住,周家的人將那層樓都守住了,春燕上不去,這就有些麻煩了。”
鍾叔皺起眉,說道。
文澤才微微挑眉,“這幾天是周七叔的夢魘,春燕身形詭異,可以在晚上嚇嚇周七叔。”
“可上不去,怎麼嚇人?”
“樓道上不去,但是樓外的窗戶,”文澤才看向鍾叔,“我想鍾叔一定有辦法。”
鍾叔輕笑一聲,抬起手摸了摸春燕的腦袋,“交給我。”
就在文澤才他們對付周七叔的時候,這邊的袁衛國已經孤身來到了尚陽周家。
周家主所住的院子是歷代家主所住的,所以袁衛國很輕易的就找到了,但是他並沒有立馬現身在周家主的面前。
周七叔是多疑之人,他一定在周家主的身邊安著眼線,袁衛國不能暴露在眼線眼底,只能等天黑後,周家主獨自一人時出現。
所以袁衛國選擇藏身在周家主的書房。
夜裡。
“家主,找到人了,就是阿四。”
“暫不動他,防著點就是了,阿四要是死了,七叔一定生疑,”周家主的聲音書房外傳進袁衛國的耳裡。
嘎吱。
門被開啟了,進來兩個人。
“是,另外周全名遞信讓我們把他和幾個弟兄救出來。”
“救?”
周家主轉過身,眼眸幽深地看著面前人,“他是七叔的人,能讓自己的弟弟死在外面,就能隨時給我一刀,不過面上還是要做的,給那幾個人送點禮,他們幫不幫忙,周全名能不能出來,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是。”
“出去吧。”
“是。”
那人走了後,周家主抬頭看向大粱柱處,“哪位兄弟來我這裡做客?”
袁衛國本就沒想藏住自己,他利落地落下地,轉身看向周家主,周家主眯起雙眼盯著袁衛國那張豬皮臉,“你是誰?”
為了袁衛國的安全,文澤才和他商量後,還是沒解開他臉上的易容術。
“我是來幫你的人。”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讓周家主更加警惕,但見袁衛國身上也沒帶凶器,而是笑看著自己,周家主沉默半晌後伸出手,“請坐。”
袁衛國坐下,周家主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既然是深夜的客人,這茶。。。。。。”
“茶什麼時候都能喝,”袁衛國擺了擺手,“我們還是說說怎麼對付周七叔吧。”
聞言,周家主眼帶凜厲瞬間出手扣住袁衛國的脖子,他陰沉道,“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們七叔下手!”
袁衛國穩地一批,絲毫不受他影響,雙眼直視對方,勾唇道,“周家主,你若是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現在是你最好的時機,而關於這一點,周七叔也是知道的,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的人看在眼底,每一天都會給他回過去,你沒法動手。”
“但是有一個外援就不一樣了,我們可以裡應外合,我來打擊他的人,你裝模作樣迎合一番就成了,周家主覺得如何?”
袁衛國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被敲在他心裡似的,周家主確實動心,他鬆開手,眼帶審視,“你既然提出合作,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不會輕易相信人,要想合作,你就應該拿出足夠的誠意與證據,讓我信任你,並且答應你。”
“周家主,我既然敢來找你,那就一定會辦法讓你答應我,”袁衛國從懷裡拿出一張鐵牌,然後遞給周家主,周家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後,伸手接過。
看完鐵牌上所刻的字後,周家主猛地捏緊鐵牌,他探究地看向袁衛國,“你是他的後人?”
“我再怎麼恨他,也不會拿自己的血液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