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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重點是要抓誰,卻還是個問題……再者,那群財大氣粗的家夥,要找不到他們殺人的實證,也就是抓到了,也最多是告他們詐騙、非法營商之類的商業罪,對那幫人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那你想怎麼樣?」我問。

「你也想抓到那個在背後弄了這麼堆東西給你煩的人不是嗎?」韋恩對我笑得燦爛──但我卻感到頸背之後一片惡寒。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看著他。

「也沒什麼,不就是想讓你去幫忙噹噹內線嘛,你一直都是追著這案子的,你去也是應該的嘛……只要到時你能等到他們把那些展品都搬上桌拍賣的時候,就發訊號給我們,那時我們衝進去不就人贓並獲餓嗎?最好你要能找到那個你說的神秘人是最好啦,要不然,就引得他們想要殺你,到那時就算我們找不到他們的殺人證據,也好讓我們最少也能告他們個意圖謀殺嘛……這樣連前面那些殺人案也才會被正視是調查了……」

我半眯著眼盯著韋恩──這些話肯定不是他想的……這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這種帶了某種無條件信任的感知──最後,重點的是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法用詞──毫無疑問的,這肯定是維深.奧本.萊芬斯特教的。

我轉身對維深微笑,就那樣死死的望著他──維深……你這隻該死的豬!居然敢趁我不在的時候教韋恩陷害我?!

維深也回以一笑──寒啊……你就認命吧……──我再一次的感悟──我上輩子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不過,想我就這麼乖乖就範也沒那麼容易!

我轉身看回韋恩。「韋恩,你不會是想我偷偷溜進去吧?這種事你們警察做會好很多不是嗎?」

韋恩似乎還沒從那種狩獵的感官興奮中冷靜下來,帶了一臉的笑意看著我。「放心吧,我怎麼會讓我們親愛的Hance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呢?」

聽他這麼說,讓我差點沒笑出來──如果這句話是真心,我認為,是不是能免了把我那去安插做內線這件事呢?

當然,韋恩可不會被我想的東西影響他的發言──「我只要你混到那些被邀請的賓客裡待機而動就好,反正我們會等在外面,你是絕對安全的──再說,我對你的身手很放心。」他最後還對我露出安慰的一笑。

我的天……如果可以,我寧願他對我非常非常不放心好了……至少,那樣我就不用去做這種不甘不願的危險事情了不是嗎?

閉目皺眉,我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鼻樑近眼處的穴位,最後還是妥協的抬起頭。

「要怎麼混進去?」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雖然我也知道只要維深還存在一天一天這個誓言就不可能實現……

「放心吧,不會讓你沒身份的混進去的,會有個受到正式邀請的人會帶你進去的。」韋恩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

但我真的能放心嗎?……怎麼好像有種會被人賣掉的感覺?……

……

下午在韋恩送艾爾德學長回醫院的同時,維深把我和楓一起扯回我的公寓去,開始翻箱倒櫃試的幫我找晚上用的禮服──真想就這麼昏死過去,對上一次我去出席這種必須要穿整齊西服的宴會已經是大約四五年前的事了,平日裡那些出版社的酒會都不會限定穿著,所以,想要找到我那些不知扔在那當鹹菜閹了幾年的正式禮服基本就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但看維深那奮力尋找的樣子我又很想惡質的讓他找個半死──誰讓這隻豬又害我要去做那些有危險又麻煩的事?

就在我心情清爽的看著維深左翻右翻忙得一團亂的時候,手提電話卻響了──這個時間……不會是三田川小姐吧?……我記得我這次沒欠稿啊……

邊想,我邊拿出電話看──是韋恩──我白了一眼那隻永遠的出氣筒──手提電話。

「怎麼了?」別想我現在對他會有多客氣。

(你準備好了沒?在去之前還要交代你一些東西和跟你談談我這邊的人員部署,8:00就要過去了,你沒好嗎?)他似乎有點著急──急什麼,又不是遲一點就抓不到人了。

我懶懶的轉身坐在沙發上,並把腿抬放在面前的磨沙水晶質地方桌上。「要快?行啊,別讓我穿那些正經八百的禮服,最好就是把要戴面具那一條去掉──我這邊可是一個面具都沒有。還是說你要送我全套武裝?我不介意的,韋恩學長。」我冷冷的露出一個微笑──可惜韋恩看不見。

(沒問題,你中號的行了吧?現在你們就到我局裡來,我備好衣服等你。)

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