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捉弄她。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久木撥出的氣息貼到凜子頸邊,凜子縮著脖子說:“別想。”
“不,我偏想。”
到這個地步已經又陷入了老套。
守靈夜做了那事,現在再反省已來不及。
久木別有用心地,輕齧凜子的肩頭。
“我要吃了你。”
“不行,別又欺負人。”
久木由後面抱住搖頭表示拒絕的凜子,用雙手將她柔軟的臀部拉向自己,而凜子也主動配合他的動作,把圓圓的屁股送了過來。
嘴上對再次癲狂表示拒絕,可肉體卻明明擺出了挑逗的姿態。
久木輕摸那柔嫩的肌膚。
“好光滑。”
“討厭……”
“這麼光滑,摸摸也覺得舒服。”
“真的嗎?”
凜子似乎增強了一點兒自信心,進一步把臀部貼近。
剛剛與凜子結合的時候,久木一直拼命忍住沒把自己釋放出來,到了這會兒,這種忍耐收到了奇效,他的陽物又堅挺起來。
要滿足像凜子這樣的女性,男人如果每次都達到高潮那根本應付不過來。為了使女性充分燃燒,得到最大的滿足,即使感覺到高潮,也有必要剋制、忍耐。
當然有的男人會認為對待女人沒有必要令自己那麼辛苦,因為性愛本來就是為享樂而發生,何必那樣忍耐。
但是久木不這麼想。
如果性單純只為達到生殖的目的倒也罷了,而現實中的性是愛的表現,是快樂的共有,更是兩人創造出來的愛的文化。
如果這麼想,當然不容許男人至上的理論恣意妄行。
回應女人再度燃起情慾的要求,久木指尖蠕動。
“不要……”
肉體背叛心靈,心裡明知不可以這麼做,必須懸崖勒馬,但終究敗在肉體的誘惑下,一頭栽進風情的深淵裡。
有人嚴厲指責這種行為,也有的女人嘲笑說只要用理智去抗衡,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這麼說確實不無道理,但是人的行為不是都可以用道理觀念去規範的。明白地說,凜子也具備相當的知性和冷靜,但實際情況是她已經深溺其中。為什麼明知不可行卻仍然抵不過肉體的誘惑呢?是剋制力不足,還是足以凌駕剋制力的性的愉悅太具有壓倒性優勢?
此時的凜子或許屬於後者。
擺脫所有的後悔與反省之念,只想熾烈燃燒在逼近眼前的愛慾裡。
自然從這一步開始再也沒有什麼邏輯性可依。既不是道理也不是理性,而是潛藏在肉體深處的本能開始覺醒爆發。此時對慾火上身的女人再談倫理常識也沒有用。
那明知一切後果猶自甘墮落的女性,已看到說教者無法感受到的絕對快樂的花園,知道那些人所不瞭解的暈眩式的愉悅。從有這種想法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