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頭之上。
頓時,兩股靈力來了近距離的大沖撞,那後挫力把雪鷹逼得倒退了好幾步,而那隻犬顯然比雪鷹要嚴重的多,凌空倒飛出去好遠,才重重的落到一塊大石腳下,口裡也發出可憐求饒的嗚咽之聲,似乎受傷不輕。
雪鷹站穩身形後,立即往那犬所在的的地方走去,而隨著他每靠近一寸,那犬便發抖般的嗚咽一聲。
直到雪鷹在那隻犬面前蹲了下去,“把你的嘴張開,讓我把你那兩顆尖牙給拔下來,我便留你一條命!”
那犬這回似乎聽懂了雪鷹在說什麼一般,倒是乖乖的在雪鷹面前張開了嘴巴,雪鷹一邊防備著看著它,料它此刻並沒有起身反撲他的力道後,才把手伸向它大張的口中,先是拔向左邊那顆牙,解手而感覺的溫暖之氣,讓他知道這顆牙上的東西果真是上等的靈力之源,在今天之前,他也一起為影然身上的黑靈力擔心著,今天之後有了這兩顆東西,他哪裡還需要為那黑靈力擔心,這隻犬害了這麼多條人命,這兩顆東西尚且能保它神智不曾大失,更何況影然從來沒有造過殺孽,這東西若給了影然,自然黑靈力就再無所懼怕了!
雪鷹一邊想著,一邊已經把它左邊的牙齒給拔了出來,那尖牙硬生生從它口中被拔出來之後,血頓時流淌不止,雪鷹立即施了凝血術把它嘴裡的血阻住,而正當這個時候,那犬眼中突然爆發出精光,大張著的狗嘴,突然間便用力的咬合了下來,雪鷹千防萬防沒想到它會在這個時候發難,動物論中,犬一向是最忠誠最老實的動物了,幾曾有這般狡猾的時候,雪鷹即便反應再快也來不及縮回手了。
頓時那一顆顆尖銳的牙齒深深刺時手掌中的感覺,讓雪鷹痛得也起了殺心,本是想收服了它便罷的,如此看來,這隻犬分明已經有些魔化了,居然已經懂得對人行欺騙之術了,今天若真放過它,它以後也會是一隻瘋狗,若萬一跑出山去亂咬人,多少也是麻煩和禍害。
已下了殺心的雪鷹立即把那隻空著的左手,凝聚了十萬力量用力的朝那狗頭狠狠的劈了下去,頓時顱骨破裂,腦漿也頓時四射了起來,而他那隻被它咬住的右手,卻還是深深的被它的牙齒給咬合著。
雪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的手從那一堆利齒中解救出來,而此時的手已經鮮血淋淋到慘不忍睹了,更讓他驚訝的是,那顆原本該在那犬的另一顆尖牙上的發光靈物居然不見了!
讓雪鷹不同大吃一驚,一邊用法力給自己止血治傷,一邊依舊在努力的搜尋著那張狗嘴裡的所有牙齒,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那另一顆靈物,再看一眼那不成形狀的犬頭,不同也倒胃口的皺了皺眉頭,把那犬的屍體給埋了,立即往山下的方向尋去。
這犬絕對不會是無緣故的就在這裡的,這山裡一定有著什麼秘密需要被看守,而他現在對這個秘密致函很想知道,自負自己的法力不低,足夠應付突如其來的任何場面,所以雪鷹立即循著那犬的來路一路走了下去,穿過好幾道低谷,到了一座竹林子前,雪鷹便停住了腳步,因為那林子前,豎了一道碑,上書的幾個字,文字很古老,卻還是辨認的出是人類早期的文字,寫著的正是‘來人止步’的字樣。
看到這幾個字,雪鷹總算證實了幾分他的猜測,那隻犬果然是由人養的,而從這裡竹的粗壯程度,以及腳下的落泥厚度來估計,這裡起碼已經有數萬年沒有人來過了,而這石碑的風化程度更是嚴重的幾乎快要看不表了,雪鷹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然而既然都來到這裡了,不進去弄個清楚似乎有違他的性格,雪鷹稍稍躊躇了一下,還是一腳踏進了石碑裡側。
竹林長得尤其的茂盛,幾乎把天都遮蓋掉了,一踏進去,就宛如從人間走進了地獄一般,一股腐屍黴潮的氣味頓時就撲鼻而來,雪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踏著腳下的每一步步子,這林子裡到處都充滿了死亡的氣味,顯然這麼多年被那犬害掉性命的人類的屍骨都埋在了這裡,也怪不得這些竹子長得超出正常的粗壯了。
雪鷹的眉頭緊皺著,這隻犬為了守護住這竹林後的秘密,這些年害的人真是不計其數了,對主子忠心倒是忠心了,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說,豈不是也折損了它的主人的功德。
宛如超過了一百年一般,林子終於到了盡頭,看到那濛濛天光了,雪鷹一腳踏出,發現他的一雙鞋子已經完全被綠色噁心的黏液給覆蓋滿了,雪鷹立即嫌惡的脫掉了腳下的這雙,又變出一雙新的穿上,這才繼續往前走去。
然而這竹林後面竟然是一片開闊的草地,什麼都沒有,雪鷹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以為怎麼也該看到一些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