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並未讓人把他的名字上玉牒,日後若是他想走,隨時都可以,他有他的打算,可被李將軍當場說出來,他臉色並不好看,上玉牒這種事並非李將軍所能管轄的,他卻能知道,看來他這個親舅舅的手伸得可真夠長的。
阮晟沒理會身後的李將軍,文武百官跪在外頭不敢抬頭,覺得李將軍這是要幹嘛?這個節骨眼當場說出來這不是不給皇上面子嗎?皇上這還能是為何,自然是被燕妃吹了床頭風這正是寵燕妃的時候,這是寵著燕妃,可這直接說出來不跟打皇上和燕妃的臉似的?
阮晟不管他們怎麼想,直接把香遞給謝宴。
謝宴的右手還握著阮晟的手腕,此刻兩人緊挨著,他硬著頭皮接過來,他也想撒手啊,問題是,萬一外頭的雷劈不進來直接把祖祠給震塌了,那估摸著今夜年夜飯各家各戶吃著也有勁爆話題了,聽說了嗎?皇上祭祖把祖祠給震塌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皇上不會是天生跟祖祠相剋吧?
為了祖宗這些牌位為了阮帝也為了他還能多蹭幾頓阮帝的御膳,謝宴覺得自己還能犧牲一下下。
可他願意犧牲,身後的李將軍差點氣瘋了,“皇上!”
阮晟沒回頭,示意謝宴上香:“李將軍,這裡是阮氏祖祠,你姓李,朕是君,你是臣,你最好記得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什麼,不做什麼,還不用你來教。”
這話可謂是毫不客氣,李將軍即使沒被打,也覺得一張臉火.辣辣的,被親外甥這麼直接下了臉子,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可他不敢再開口,這已經是警告,若是再說,他還真覺得自己這外甥敢把他趕出祖祠。
阮晟耳根清淨了,就這麼和謝宴將祭祖事宜都完成,隨後,直接攬著謝宴帶出了祖祠,越過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走向祖祠外的龍攆。
等坐上龍攆,文武百官也紛紛起身跟了過來。
隨著龍攆起來,謝宴這口氣也徹底鬆了下來,只是一個疑問直到回到養心殿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晟讓文武百官直接可以休沐過歲旦,他並未看李將軍,直接帶著謝宴走了。
文武百官瞧著李將軍不好看的臉色,也不敢多嘴,畢竟人家是舅甥,又沒有隔夜仇,萬一改天又和好了,左右也都是李家的事,再說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