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誰身上找到的,就把那人扭來交給靈兒。”
看來夏枯草平時雖迷糊,可一旦說到他最感興趣的偷東西這事上,他便清醒得很,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老爹真是利害,靈兒等老爹的好訊息。噢,對了,凌飛就不用偷了。”
“誰?那個小畜生嗎?”
我無力地撫了撫腦袋,朝他揮了揮手,不再和他糾纏這個稱謂上的事情,“快去吧,老爹。”
夏枯草走後,我特意吩咐如意和吉祥在院子裡擺了張矮几,擺上茶點,與北凌飛一起觀賞院中初春的景緻。落座後,我便朝吉祥打了個眼色,示意不用他們在一旁伺候了。從燕荊山回來後,我不時替吉祥和如意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算是對吉祥的補償。
已是初春時分,鮮綠的嫩芽剛剛從枝頭上冒出來,池塘裡的殘荷已被清理掉,新長的蓮葉只有碟子般大小,整個院子一派春意盎然。我與北凌飛一邊愜意地品著茶一邊鬥蛐蛐兒,我的小黑自然又是大殺四方,讓北凌飛恨得牙癢癢的,時光彷彿又回到兩年多前,我倆在尚衣局的後院裡偷閒一般。
鬥得正歡時,忽聽到北凌珩的聲音,“喲,你們倆倒是好興致。哈哈,正巧我也帶了個利害角色來,算上我一份!”
北凌珩一邊大步走來一邊往腰間摸去,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咦,哪兒去了?奇怪,剛才明明還在的。來人,快去馬車找找。”
我與北凌飛相視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北凌珩卻一臉茫然地望著我們,“有何可笑的?”
我對他招招手,“凌珩,過來坐,不急不急,一會兒自有分曉。”
不久後,北凌爍、宋莘莘也相繼來了。幾人剛落座,便聽到遠遠的傳來了陸憫的叫聲,“夏老爹,你給我站住!你這個臭老賊,還給我!”
只見陸憫一邊氣急敗壞地追著夏枯草,一邊破口大罵。而夏枯草卻看似氣定神閒地遊走著,奇怪的是陸憫連他的衣角也摸不到。眾人只覺眼前晃了幾下,夏枯草已來到我面前,攤開了手掌,“乖女兒,瞧老爹給你逮了只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