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應該由過去的領導負責,總不能讓你這個新來的副局長背鍋。”
蔣奇勇嘆了口氣道:“話雖然這麼說,可我也不能抽身事外。”
陸青道:“你可得保持清醒,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
蔣奇勇一陣心煩意亂,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陸青道:“我陪你?”
蔣奇勇搖了搖頭:“不用,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蔣奇勇穿上外套,來到外面,他目前在濟州還沒有房子,暫時住在局裡給他安排的賓館。
賓館距離太白湖很近,蔣奇勇不知不覺來到太白湖邊。
雖然已經立春,可氣溫仍然偏冷,蔣奇勇望著遠方的燈火,目光停滯了一會兒,方才落在黑漆漆的湖面,捕捉著因風浪泛起的波光,忽然想到,張玉成好像就是在這附近投的湖,不禁打了個冷顫。
蔣奇勇遠離了岸邊,心中有些不踏實。
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手機,胡芸給他發了一條訊息——心煩的時候過來喝茶。
蔣奇勇笑了起來,他想了想還是回了一條訊息——你怎麼知道我心煩?
新的訊息很快就傳了過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秘密。
蔣奇勇搖了搖頭,把手機放回了兜裡,沒多久又忍不住掏出來看了一眼,胡芸又留了一條訊息——一茶一舍,過來喝杯茶。
蔣奇勇目光投向不遠處,這麼巧,她居然就在附近。
聯合考古隊雖然內部意見不一,但是最後還是同意了協助濟州博物館進行文物鑑定的工作,當然不可能全員投入,他們分出了一半的專家,讓薛安寧帶隊,另外一部分仍然在籌備水下沉城的考古工作。
可以說濟州博物館請來的專家團極其強大,不但有聯合考古隊,還有在業內擁有極高聲譽的黃望麟。
周揚名的加入成為了全體人員的意外之喜,黃望麟雖然知道他師出名門,但是對周揚名的真實水平並不瞭解。
周揚名過來之後,短時間內就以其強大的專業知識和工作效率征服了眾人。
連黃望麟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都感到壓力了,這年輕人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周揚名的到來也激發了薛安寧的潛力和工作熱情,她憋著一股勁要和周揚名一較高低,原本對這項工作有些抗拒的她,開始表現出主動性和積極性。
許純良過來檢視工作進度的時候,看到溥建坐在博物館戶外花園裡悠哉遊哉抽著煙。
許純良踹了他屁股一腳:“你丫不幹活跑這裡躲懶來了。”
溥建看到是他,呸了一聲道:“你把我當成拉磨的驢了,我總得喘口氣吧?給那麼點錢,還想我把命搭給你?”
許純良道:“這話說的,你是受了濟州文旅局的邀請,肩負著七百萬濟州人民的期望,你是為還原真相工作,不是為我個人。”
“不為你我接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許純良道:“我表哥呢?”
溥建道:“裡面幹活呢。”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溥建道:“人家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咋不給我配一個女搭檔?”
許純良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有情況?”
溥建道:“能有什麼情況?我算是看明白了,薛安寧喜歡山哥,可山哥對她好像沒啥感覺,態度不冷不熱的,薛安寧現在幹什麼都跟山哥較勁。”
許純良也看出來了,嘆了口氣道:“王金武大機率沒戲了。”
溥建道:“也不一定,這玩意兒講究個兩情相悅,要是山哥不接受,薛安寧總不能硬逼著他領證吧?”
許純良道:“工作進度如何?”
溥建道:“有我師父,有山哥兩人在就夠了,你沒見那幫所謂的專家,都看懵逼了,他們都是紙上談兵,一到動真格的,他們就不行了。”
許純良道:“看來我表哥還真是有些水平。”
“何止有些水平,我師父都說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說他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讓我跟他好好學著點兒。”
許純良道:“很少看見你在這方面對別人服氣。”
溥建笑道:“那是,山哥什麼人,我偶像,不過啊,在對付女人方面我對你也服氣,一個詞來形容高山仰止。”
“滾蛋!”許純良笑罵道。
溥建道:“對了,薛安寧水平也可以,我師父也做出了肯定。”
許純良道:“她家學淵源,南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