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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和小易去房間做作業好不好?我有不會做的要問小易。”吳晨極為乖巧的一句話把我媽哄得心花怒放,以為她的小兒子聰慧至已經可以為人師表的地步。所以說,我媽自古早以前就是被這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順利進入我和我哥的房間,吳晨極為關切地問:“你媽不給你錢買珠珠了吧?”明知不可以上當,明知這裡會有陷阱,明知這小子不好對付,諸多的明知還是戰勝不了他手中可愛彈珠的召喚,老老實實的說:“是。”吳晨作無謂的沉思狀,一會之後說:“這樣吧,以後我們連手玩,怎麼樣?你用我的珠珠玩,贏的就歸你,輸了就算我的。”哪有這等好事?我不敢做聲。“這樣不用偷錢也可以有珠珠哦。”“那我什麼時候還你?”“等你贏很多以後吧。到時候,你還我兩倍就可以了。”什麼叫就可以了,還有,贏很多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借一次要兩個彈珠做租金?儘管已經參透其中機關,我還是老實的上當了。我也盤算過,如果我能贏,那隻要 事情是這樣的。小學時代,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呢,一直是處於敵對關係,是兩大陣營。女孩子玩皮筋,翻花繩,跳大鐘,呼啦圈;男孩子玩玻璃珠,贏貼紙,遊戲機,偷東西……偶爾家裡有兄弟的女生會玩男生的遊戲,但是這是不能被學校裡的人知道的,後果很嚴重,即被同類孤立。小學三年級下學期,班上轉來一個女生。非常可愛,叫饒小清。厲害的是,男生欺負她的時候她一不哭,二不告狀,三不反抗,泰然自若。是大人沒錯。我的診斷如上。饒小清的剛好坐在我的旁邊也是事情的開端之一。一開始,當眾人欺負她的時候,作為明哲保身的堅決信奉者,我是當作沒有看見的,就連她這個人,也是被我假裝沒有看見的。某天,這一天天氣如何是記不得了。饒小清在放學之後從書包拿出一本封面對小孩子很有吸引力的書開始看起來。我雖然很想裝做沒有看見,但就如同蒼蠅一定會被蒼蠅紙的甜味誘惑,老鼠一定會想吃捕鼠夾上的肉一樣,我一定會瞄那本書。“想不想看?”饒小清開始和我的 無聊,陰沉的小學時光轉眼過去了。我的哥哥陸易之,那個別人說的小流氓,據說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哥哥竟然混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他的朋友吳弘,則實在是因為比我哥還要頭腦簡單,就被送進軍隊改造了。哥哥們的可以說永久性消失並沒有給生活帶來多大的變化。我和盧毅考上同一所學校,分在同一個班。吳晨竟然考上了省重點,要去中心城市上學。吳晨的永久性消失倒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